“沒,他對我什麼也沒做,我們在談事情。”
“談什麼?談那塊地嗎?莫曉曉,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處理,我不要你一個女人插手,那事跟你沒關。”
真的沒關嗎?
那事全都因她而起,她已經成了那些買房人恨之入骨的對象了,搖搖頭,“不,我不用你管我,你走吧。”
“你在哪間包廂?”木少離急急的問。
莫曉竹剛想要回答,突的,身上一痛,讓她無意識的一聲低哼,“啊……”
隻一個低音,可,木少離聽到了,“曉曉,怎麼了?”
“沒……沒事……我挺好的。”
水君禦笑著衝著手機的方向道:“嗯,她現在是挺好的。”
這一句,是那麼的曖昧,絕對可以讓人浮想聯翩。
木少離急了,“曉曉,你在幹嗎?”
臉已經紅透了,她恨不得現在死了算了,可偏偏,她連求死的權力也沒了,“有,有蚊子。”
水君禦的唇角咧開一抹微彎的弧度,那笑容帶著幾許的不屑,現在,他成蚊子了呀。
那‘蚊子’就多做點屬於‘蚊子’的工作吧,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少離,強強一個人在家,你回去看看,幫我帶帶他,我很快就回去了。”隻想盡快的結束電話,她都這樣說了,木少離趕緊掛電話吧。
卻不曾想,她做錯事了。
一個‘家’字,一個讓木少離回去帶強強,一下子就惹惱了正在認真聽她講電話的水君禦,水君禦在生氣。
“不行,曉曉,你告訴我你在哪裏?”
咬了一下唇,莫曉竹覺得自己渾身都輕飄飄的,“少離,我真的沒事,你放心吧,我在……在馨園的……”
“少離,你掛吧,我沒事了。”
“曉曉,你到底在哪一間?”木少離吼著。
莫曉竹甚至聽到了他踢門的聲音,他在踢著馨園包廂的門,他是不是就要到她這一間了?
她慌了,她亂了。
“你……別找過來,我不想見你。”她現在,誰也不想見。
“曉曉,你告訴我,你到底在哪間?”
“曉曉,你到底在哪兒?”木少離在馨園裏一間間的踢著包廂的門,可,踢開了一間又一間,卻沒有一間裏有莫曉曉的存在。
她是他的。
早就認定了是他的了。
水君禦,他到底要怎麼樣?
木少離的眼睛紅了,如果讓他找到水君禦,他會殺了水君禦。
莫曉竹緊咬住了唇,她知道什麼也瞞不過木少離了,那便,不再說話,也不再出聲,除了承受以外,她根本沒有其它的選擇。
包廂的門就在這時被敲響了。
恍恍惚惚中,隻聽到一聲低吼,隨即,男人歸於了平靜。
莫曉竹困了,她好累。
睡著了真好,什麼也不想隻睡覺就好了。
就連手也舒服了,她伸展著手臂再環在胸前,總是覺得那裏冷,所以就想環住。
身體輕飄飄的,她是被人抱了起來嗎?
身體上好象多了什麼,讓她暖和多了。
卻,還是不住的往那個抱著她的男人的懷裏鑽。
她睡得香酣,耳邊的嘈雜聲就象是一場夢。
還有,數道的低吼聲,聲聲都好象入了耳,聲聲又都好象是夢裏的場景,從未入耳。
不去聽,也不想聽。
她累,真的很累。
就那般的睡了,睡在男人的懷裏,隻不想醒來。
那一覺直睡得天昏地暗,她早就忘記了自己的目的,隻是睡著,睡吧,睡了真好。
醒來的時候,已是隔天。
睜開眼睛時,她的意識已慢慢回籠,看著周遭的一切,腦子裏混漿漿的,房間卻不是陌生的,這是水君禦帶她去向晚山前所住過的那個小區裏的住處的房間。
她睡過這裏的,還是跟強強一張床。
是水君禦帶走了她?
那,木少離呢?
手支著床坐起來,被子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身體,可是當目光落下之時,她的臉已飛紅,原本雪白的肌膚上,現在到處可見星星點點的紅痕,那是水君禦昨夜裏留下的嗎?
天已經亮了,是昨夜吧?
她跳下床,找了一件搭在椅子上的她曾經穿過的晨褸披在身上,可才要走,就虛軟的差一點倒地,身子真軟,急忙的手扶住了床,這才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