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何汝仙想偷屍仙珠對付你。”
白玉裳哈哈大笑道:“就憑他也想來對付我,他若非祖上積德藏著一本妖書,胡亂修煉盜吸走我十年功力,300年前他就該死在我裙下。如今苟活300年又來找我獻媚,表麵對我俯首稱臣,說什麼尊師重道、感恩戴德、甘效犬馬,背地裏卻打聽屍仙珠的下落,欲占為己有對付我,簡直癡心妄想。對了,那小老頭去哪了,他最後一次出現是不是和你在北之國城外?”
我道:“他已經被我解決了,仙霞山不倒,何汝仙不死。他現在也是屍鬼大媽的囚徒。”
白玉裳道:“原來如此,你還是用屍仙珠把他騙去。好啦,接受考驗吧,瓦勒雙姝,把他綁起來,你們倆輪流持鞭,一人鞭笞他十五鞭,看他到底能忍受多大的痛苦,有多少堅韌頑強!”
瓦勒雙姝將我綁上刑具,瓦勒霜道:“好好忍著苦、忍著痛,不然可嚐不到下麵的甜頭嘍。我們姐妹倆是不會手下留情的。”退後到離我兩米左右的距離,白玉裳示意開始,兩女一人一鞭,加起來總共三十鞭,疾風驟雨,如雨點般朝我身上招呼。
我總算是大徹大悟,魂池存在的意義就是讓我反複遭受鞭笞之苦,這次若能活下來,恐怕又得在魂池裏躺上好幾天。
瓦勒雙姝的鞭子抽得飛快,兩人抽完自己大汗淋漓。
東之國的議事大廳裏霎時安靜得可怕,似乎隻能聽見我滴血的聲音。
白玉裳這才站起身,從王座後拖出一個和我差不多的血人,有些傷口已經結痂明顯比我遭受苦痛的時間要久。
白玉裳道:“楚南山,蘇臻有這個下場,你可滿意?”
楚南山咬緊牙關不說話,看著我的目光極度悲憫,隨時都會淚崩,又仿佛要與我同仇敵愾,恨怒交加。
白玉裳一腳踩在他臉上用力碾壓道:“不說話就多受點罪,你這個馬夫的兒子,有什麼資格做東之國的國王。”
楚南山吐出一口血水,神情生不如死,心理上所受得折磨比身上更重。
白玉裳一步步走到大廳中央道:“把蘇臻拖到我腳下來,兩輪考驗之後,我讓你痛痛快快地屈服在我裙下。”
瓦勒雙姝將我鬆綁,架著我扔在白玉裳腳下。
白玉裳喝令道:“喂藥。”
瓦勒霜問道:“多少?”
白玉裳笑道:“對付這麼龍精虎猛的七國第一奇男子,全部喂給他!”
瓦勒霜點點頭,將瓷瓶裏的藥丸全倒出來,強行喂進我嘴裏。
我此時已毫無掙紮和反抗之力,可神誌依舊清晰,目光依舊銳利,驀地就瞧見瓦勒霜並沒有將全部藥丸都喂給我,她在手指的縫隙間還夾著十幾枚。
白玉裳見我服下那麼多藥丸,便跨在我身上,低頭瞧著我笑道:“你可千萬要挺住,挺住這最後一關,我就放走所有人質,雖然不能動手傷害你,但我可以慢慢消磨你,一點一滴抽幹榨盡你。”
我道:“你要怎麼才肯放人?”
白玉裳抬頭甩發,顧盼生姿道:“今夜的月光照進大殿,灑落在我身上,你若還能讓我滿意,馬上放人。”
我聽她說完,下半身受力被壓,猛地一震,血脈僨張,強大的藥力發作。
直到她再一次登頂癲狂之際,兩柄利刃從她後背刺入。白玉裳的神情霎那間凝固,由極度興奮變成極度驚恐、憤怒,身子不住地顫抖。
我趁機抓住她雙手手腕,將穿透她的兩柄利刃迅速抽出,四周諸女一陣驚喜的尖叫,行刺白玉裳的正是瓦勒雙姝,雙姝一擊得手飛退出七八步,臉上神情絕不輕鬆。
白玉裳猙獰地低頭瞧著自己的傷口,猛地一抬頭,麵前又是一道強烈的寒光。
司馬明燈在十步之內投擲銀槍,銀槍精準的從她眉心第三目的傷痕中刺入。
白玉裳絕世容顏盡毀,嚇得我放手鬆了對她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