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就召喚來夢狐四貓，把建立“貓咪熱”的想法告訴她們，小白四美起初還有些猶豫，覺得她們是妖，跳人類的舞有些奇怪，直到我將韓舞放給她們看，她們立刻就答應下來並很感興趣，這種舞貓來跳本就合適。
我們在王宮裏盤桓數日，裝有巨型鏡子的秘密練舞房已建好，我將手機留給藍茜，教會她如何使用，還手繪使用說明書，讓她們幾個開始自學韓舞，我過些時日再來檢查，答應東北之國安全淵要去協調，一個月時間已快到。
七國曆301年11月23日。
我和賴花生、辛不辣前腳才回到黃63甲，穆尼黑後腳就跟著進院子，並帶來一口大箱子，他將抬箱子的人員遣回，笑嘻嘻瞧著我，瞧了瞧箱子。
我立時會意笑道：“貨到了？”
穆尼黑打開箱子，裏麵果然是個藍衣彩裙、身材高挑、四肢修長，不得不蜷縮起來的女子，年紀大約23、4歲左右，生得一副極好的麵容，長發漆黑如瀑，她在照片上也經常以藍衣出現，如今看到她真人，神情眉目之間若撇去驚恐，剩下竟是妖媚，和郭子美略有幾分神似，嘴裏堵著一塊髒兮兮的方巾。
我朝穆尼黑點頭道：“確認收貨，明天我讓小火箭給你送錢。多問一句，你是從哪把她搞來的？”
穆尼黑道：“她躲在北之國薑卿家裏做舞侍妾，薑祛寒金屋藏嬌，她隱瞞著身份還是被人認出，認出她的仆人口風不緊，消息很早就傳出來，如今正好用得上，我就派人去把她擄來了，今天剛到。”
我點點頭，穆尼黑知趣地告辭，根本不問我打算如何處置。
辛不辣和賴花生將她拽出箱子，因為她是美女頗有姿色，兩人對待她都挺溫柔和客氣。
進屋之後，小火箭和鐵菊花在院子裏放哨，我們三人立刻開始詢問，率先拔掉她嘴裏的破布，姑娘連啐幾口，顯然極其厭惡這塊破布，我等她啐幹淨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姑娘仿佛也是見過世麵的人，轉而氣定神閑，鎮定道：“空天舞。”
我道：“你是七國熱的成員之一，我有幾個問題問你。”
空天舞瞪著我道：“你恐怕認錯人了，我根本不知道什麼七國熱、八國熱，我隻是北之國三卿薑氏薑祛寒家裏的一名舞侍。”
我和賴花生、辛不辣彼此一瞧，均是笑了笑，我道：“我給你看一樣東西，你一定馬上就承認。”望向賴花生。
賴花生掏出手機，才在空天舞麵前一晃，她的臉色就變了。
賴花生道：“這個和段光頭的那個品牌不同，但基本功能是一樣的。”解鎖手機，在我們小群的聊天記錄裏翻出七國熱四美的合影，以及空天舞和段強的自拍合影。
空天舞的心理防線瞬間瓦解，露出驚懼之情道：“你們...你們找我幹什麼？我們...我們也是迫不得已...他...他還好嗎？”
我道：“一個半月前段強已經死在東南之國的地牢裏，就在我找到他的時候，是被活活餓死的。”
空天舞驀地眼眶一紅就哭了起來，看似出於真心，倒讓我和賴花生有些意外。
賴花生道：“你是替他哭還是替自己哭？”
空天舞抽泣道：“他是我們的恩人，也是我們憎恨的人，是他自己害了他自己，也是我們害了他，現在他死了，我真的很難過。”這段話說得和繞口令似的，無疑透露出不少隱含在背後的信息。
我安撫她道：“你別哭了，逝者已逝，我們不會追究你們的過錯，隻要把所有真相都告訴我，馬上就可以放你走。”
空天舞停止哭泣，目光含淚，淚眼帶媚道：“你們想知道什麼？隻要能放過我，我什麼能不會隱瞞。”
我道：“那就從恩人說起。”
空天舞道：“我們之前都是妓院和舞館裏最低賤的妓女和舞娘，食不果腹，遭人欺淩和唾棄，認識段光頭之後她教會我們跳韓舞，成立七國熱讓我們名聲大噪，成為萬眾矚目的舞者，他是我們恩人。”
我道：“你們又為什麼憎恨他？”
空天舞道：“我們不僅是他隨時召喚的女奴，也是他斂財的工具，富貴隻要肯花錢，他就把我們送上他們的床，在萬眾矚目的背後，我們依舊是有錢人可以隨意碾壓的妓女，所以我們憎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