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國情如此,一切為了分數而已。兩人到了今年高考一同報考了在國內也是排名前五的青川大,並且不出意料的同時被錄取。
隻是兩人初來申圳,人生地不熟,偏偏由於車到的時間太晚,學校接引的學長也早已回了學校,兩人的家境都甚是普通,所以不舍的打車去離火車站還有相當距離的青川大,隻能四處尋找著夜路公交,隻是可惜大半夜的去問那些醉酒之人站牌何處無異於問道於盲,兩人七拐八拐竟是迷了路,在一條有些潦倒落魄的巷子裏望路興歎,淒淒於路在何方。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往往真的就好像肥皂劇一樣的無厘頭,老套,無新意,可偏偏這種毫無新意的事情總是發生,總是發生。所以兩人不出意料之外的遇到了攔路之人。
四個留著寸頭,穿著無袖襯衫,胳膊上紋著讓人看不明白圖案內容的家夥一走三晃的圍了上來,一個個滿臉賤笑,臉上分明寫著四個大字:我是流氓。
陸雲心裏咯噔一下,知道壞了,下意識的放下了手裏的行李,緊緊的抓住了女友的手,發現女友的手也在微微的顫抖,顯然也有些害怕。
“幾位,我們應該不認識吧?”陸雲硬著頭皮問道,一直以來他都是典型的好學生,也就是那種所謂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應試教育產物,所以麵對這種場麵心裏忍不住的忐忑不安,隻是女友就在身旁,實在是容不得他來害怕,絕大多數情況下,男人總是要做女人靠山與支柱的。
“不認識,當然不認識,不過今晚以後就會認識了。”四人中身高最高的一人說道,依舊是一臉欠揍的笑容:“不過呢,朋友初次見麵,怎麼樣也得意思意思,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陸雲下意識的摸了摸懷中包著自己和女友學費的小包,強笑到:“這位大哥說笑了,我們倆都是窮學生,身上怎麼可能會有多少錢,要不這樣,剛才走過來的時候我看到前麵有個燒烤攤,我請幾位大哥吃一頓,算是交個朋友。”
話音剛落,四人中一個頗為壯碩,滿臉橫肉的青年上來就給了陸雲一個嘴巴子,聲音清脆而響亮,在這寂靜的巷子裏居然還產生了回音:“草,你當我們是要飯的啊,一頓飯就大發了,學生?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這個日子正是要開學的日子,你剛才往懷裏摸什麼?是不是學費?”
說著伸手就要往陸雲懷裏去掏,陸雲拉著女友連連後退:“幾位大哥,我家條件不好,這學費還是千辛萬苦讚出來的,你們放過我這一回,就當我陸雲欠各位個人情,以後一定報答。”
“草,你的人情值幾個錢?給臉不要臉!”滿臉橫肉邊說著邊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陸雲的小腹處,將陸雲踹倒在地上,然後就要伸手自己去拿。
那個高個子卻突然喊了一聲“強子,等一下。”然後也不管滿臉橫肉疑惑的神色,隻是死死的盯著李思思,右手上抬摸了摸下巴,嘴裏嘖嘖有聲:“這天黑就是沒什麼好處,一直沒注意,小子,你馬子到是靚的很,這樣吧,讓你馬子好好陪我們四個玩一玩,錢我們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