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人就是這樣,每天有多少人說自己不想活了,但是真的自殺的又有幾個?
白雨塵看著這個比自己父親小不了幾歲的中年男人痛哭流涕的討饒,心裏再次忍不住的歎息了聲,但卻終於是冷下了心腸,緩緩的抬手,也不見如何作勢,仿佛很是自然地就這樣掐碎了他的脖子。
旁邊那兩個年輕男子驚恐非常的看著這一慕,然後很有默契的同時大喊一聲向著石屋外跑去,隻是還沒跑出去兩步,就同時看到了那張魔鬼一般的麵孔出現在自己的前方,還沒來得及恐懼,一隻手已經扶上了自己的脖子。
白雨塵兩隻手一隻一個,分別掐死了二人。然後默默的走向了唯一的女孩子,王一然口中的好人。
那女孩子此時卻沒有像上次那樣嚇暈過去,隻是渾身顫抖的厲害,仿佛身體都要散架了一般,看著白雨塵眨眼間連殺三人,女孩子的臉色蒼白如紙,雙腿不自覺得後退,卻不小心自己絆倒了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顫聲中帶著哭音:“你。。。你還有沒有人性。”
白雨塵一陣枉然,人性?不自覺得低聲笑了出來:“當我第一次殺人,第一次聽說自己隻是個玩具,第一次把一個人的心髒塞到自己的嘴裏,隻是為了冷下自己的心,那個時候,我就拋棄人性了,人性。。。不能讓我活得更久。”
女孩子顯然並不清楚白雨塵在說些什麼,但是更加顯然的是她清楚自己將命不久矣,卻也沒有求饒,隻是低聲哭泣著:“為什麼。。。你們都說我是好人。。。說我善良說我單純。。。可是為什麼我會碰上這樣的事。。。難道好人真的沒有好報嗎。。。”
白雨塵默然,隻是眼裏的徘徊也隻是一瞬之間,下一秒鍾那種動搖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堅定的目光:“那我隻能說一聲對不起,別的我無能為力。”
陳辰卻是有些不忍,畢竟對於女人來講,男人總是有一種天性的保護欲望,更何況他曾經還是個軍人:“隊長,隻是多一個人,我們應該照顧的了。”
白雨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收起那些可笑的憐憫,我們現在,還沒有資格去憐憫別人,任何的行為都必須為一個團隊負責,團隊需要的,也不是還要分心去照顧的隊友。”
說完,白雨塵終於走到了女孩子的麵前,眼中閃過一絲掙紮,手卻是異常穩定的掐住了女孩子的脖子。看著女孩子終於不再有生命的氣息,白雨塵緩緩的站了起來,仿佛耗費了巨大的精力一般,額頭竟然微微的滲出了些汗珠:“我有些累,先去休息了,剩下的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