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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無良中年大叔誘拐無知少年犯錯的戲碼開始上演。
一身酒氣的白雨塵早上六點左右被龍戰的車送了回來,東北人的酒量往往都是很大的,再加上身體的增強,所以白雨塵雖然喝了很多但也僅僅是稍微的頭暈而已,意識還是相當的清醒。
躺在床上有些木然的看著天花板,思索著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想來想去沒有頭緒,還是順其自然吧,至少一個月五十萬這樣的收入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白雨塵不傻,知道龍戰如此的禮遇是因為自己超強的實力,拿人的手短,每個月領這五十萬就肯定要幫人家做什麼事。
隻要不是欺壓普通平民百姓,別的事對於白雨塵來講沒什麼不可接受的。殺人放火的事在空間裏又做的少了嗎?
盡管在死神眼裏自己隻是玩具,但是在現實世界,自己卻明顯已經不再是普通人,既然擁有了這莫大的力量,就不應該浪費啊。
想著想著,白雨塵終於沉沉的睡去。
送完白雨塵的龍戰此時正拿著手下呈過來的這幾天特別調查的報告,這個叫自己叔叔的小子是一星期前的晚上從蘇洲到申圳的火車下的車,當晚住進了火車站附近一家私人旅店。
第一次有記錄的搶劫是六天前的晚上,他在路上教訓了三個打算搶他的不算混混的學生,然後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好像對搶劫上癮一樣一個人將整個申圳黑道掀了個底朝天。
家裏所有人都在東北,他是因為學校安排的實習而去的蘇州一個酒店,卻在不明原因的情況下私自辭職。
一直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別地地方,直到來了申圳的這幾天才開始展露出非人的戰力。
還是個孩子阿,龍戰想著,做事完全不加考慮,對自己的力量自信非常,絲毫不顧念可能的後果,算了,先這麼養著他把,免得再出來搗亂,到時候有什麼做不了的事還可以讓他幫忙。
龍戰跟一般的黑道大哥不同,他十五歲出道,僅僅用了四年的時間就在申圳確立了自己的地位,申圳表麵看起來群雄並立實則隻要龍戰一句話,就絕對不會有第二種聲音,隻不過為了不引起過渡的注意,龍戰才勒令黑手組織不要過分張揚。
龍戰十分感性,往往隻要看一個人投緣就會與他稱兄道弟,按理說這樣的人是當不了大哥的,可偏偏龍戰就做到了,還一做就是二十年,隻不過能讓龍戰感性的人不多,二十年來一隻手也數得過來,白雨塵就給了他投緣的感覺。
對於自己的感覺向來自信的龍戰才沒有去理會白雨塵明顯的來曆不明,小子,希望我不會看走眼把。龍戰緩緩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