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若緊緊攥著的雙手,強忍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唰涮地滾落下來,眼見楚洛雲不願在停留,隻得揚聲急忙道::“今日約你前來,確實是我得到消息,知道了你母妃獨孤太妃還活著。”
“她在哪?”楚洛雲背對著她,沒有轉身。
秦雨若並沒有急著回答,她拿出手帕試了試眼中的淚水,然後低頭拿起桌上的瓷壺,分別倒滿了兩杯酒,端起酒杯,走到楚洛雲麵前,遞給他,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從小就認識,飲了這杯酒,算是我祝福你今日的大婚之喜。”
楚洛雲瞟了一眼她手中的酒水,沒有去接。
見狀,秦雨若微愣了下,冷聲道:“雲王不敢喝,難道是怕我在酒水裏動手腳嗎,本宮怎麼說也是大慶的皇後娘娘,是你的皇嫂,這點情麵你也不給了嗎。”
然後她又似懇求的柔聲勸道:“喝了這杯酒,我便將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雲王,不會連我祝福心意都不敢接受吧。”
聞言,楚洛雲遲疑了片刻,心想他既然來了,當然得到他想要的消息最好不過,於是他接過秦雨若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將酒杯隨地一扔,“你的好意本王心領了,說吧。”
秦雨若見他喝了酒水,便滿是歡喜的飲了手中的另一杯,說道:“獨孤太妃在俾勒國境內的黑霧山。”
俾勒國的黑霧山?那個謎一樣的叢林。
那個進去之後,從來都沒有人能從那裏走出來過的黑霧林,據說那裏樹木濃密,終年陰森潮暗密布帶毒的濃霧的地方。
他的母妃會在那裏?
“黑霧山,皇後娘娘這是在耍本王嗎?黑霧山根本就不能進去人。”
秦雨若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獨孤太妃在黑霧山她也是不信的,可是那個神秘的黑袍人還給了她信物,讓她約來了楚洛雲,這其中的真真假假她真的不知道。
不過她的目的根本不在乎楚洛雲是否能不能找到他的母妃,她理了理情緒,理直氣壯的道:“不,我沒有騙你,相不相信,你派人是查查就清楚了。”
楚洛雲看了秦雨若一眼,不願在跟她多言,移步就要向前走去。
見狀,秦雨若突然撲了過去,從背後抱著他的腰,將臉貼在他寬厚的背上,央求道:“雲哥哥,別走。”
“放手。”楚洛雲快速的甩開她,不看她一眼,抬腳就要走,突然,他隻覺得雙腳似生根了般不能移動,渾身上下竟使不出一點力氣。
他突然意識到,剛剛喝的那酒竟有問題,不由暗自懊悔,他真是大意了。
秦雨若見她在杯中下的藥起了作用,從地上爬了起來,不由地揚起笑臉,“雲哥哥,今晚你就留在這裏,我會好好的陪你一個洞房花燭之夜的。”
“解藥拿來。”楚洛雲冷冷的望著她,眸光中是駭人的冰寒,他隻覺得眼前那張美麗雅致的容貌,此時卻醜陋無比。
秦雨若對上楚洛雲的目光,心不由的微微地顫了顫,片刻,她忍著心中的寒意,走到楚洛雲眼前,凝望著他,幽幽地說道:“雲哥哥,你是不是奇怪,我也喝了酒,為什麼卻沒有事,因為啊,我把媚藥抹在了酒杯裏。”
“如果你不想承受嚴重的後果,就把解藥拿來。”
楚洛雲並不關心她是怎麼下藥的,他要的隻是解藥,此時他明顯的感覺到,他中的並不是一般的媚藥,這種媚藥會讓他全身發軟,絲毫使不出一點力氣,而體內的燥熱感一波接著一波,越來越熱,讓他有一瞬間看見站在她麵前的是嚴馨兒,他想努力的用內力壓製,但是,越用內力這種情況越嚴重。
“雲哥哥,我就是你的解藥。”秦雨若傾身靠近楚洛雲,把手放在他的胸口意圖去扯開他的衣服。
“滾開。”楚洛雲暴喝道。
他一直努力的讓自己留有一絲留下意識,他在等,等他跟他一起前來的林霜發現他在這裏不對勁。
他在進賞荷閣前,林霜是一直跟著他的,隻是因為要告訴他消息的人,隻見他一人,他便叫林霜在賞荷閣不遠處等他。
秦雨若並沒有因楚洛雲的怒意而退縮,她雙眼含情脈脈的望著楚洛雲,伸手扯開自己的衣帶,不消片刻,她身上的衣服便脫了個幹淨,然後發瘋般的撲向他,在他身上上下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