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馨兒你胡說。”聽到這裏秦雨若,再也坐不住,慌忙的站起身來喝道。
“我沒說胡說,你敢對天發誓,你沒給我喝毒茶嗎?”嚴馨兒反問道。
“你......”對於嚴馨兒的指責,秦雨若眼中有一閃而過的不安,隨即鎮定下來,欠身對太後和皇上行了一個宮禮,滿臉委屈,梨花帶雨,哭訴道:“母後,皇上要給臣妾做主啊,嚴馨兒先是打了臣妾,現在又來汙蔑臣妾,請母後、皇上一定要明察啊。”
“咳。”一直沒說話的楚逸澤輕咳了一聲,揮了揮手,搶先開口道:“皇後先坐下吧,讓嚴馨兒先把話說完。”
聞言,秦雨若委屈的喚了一聲:“皇上,臣妾......”
楚逸澤沒有理會秦雨若,直接對嚴馨兒又道:“你接著說吧。”
“嗯。”嚴馨兒點了點頭,望了一眼滿是委屈的秦雨若,心底狠狠的鄙視了秦雨若一番,她今天要是不讓秦雨若長點記性吃點苦頭,她就不姓嚴。
本來進了皇宮,她是不想去招惹秦雨若的,誰讓她竟然想要她死,那也別怪她不客氣了。
“皇後逼我喝毒茶時,還說。”嚴馨兒略微停了一下,然後深吸一口氣,快速的說道:“還說我不配做雲王妃,雲王妃隻能是她的,雲哥哥隻喜歡她一個人。”
嚴馨兒音落,秦雨若快速的辯駁道:“你口出狂言,本宮怎會說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你這是在詆毀本宮。”
“你沒說嗎?你自己心知肚明。”嚴馨兒回道。
“你......”
“夠了。”楚逸澤怒道,一雙慍怒的眸子在秦雨若身上放了片刻,對對嚴馨兒說道:“你,繼續說。”
聞言,看馨兒望了望首座若有所思的太後和處在怒氣邊緣的楚逸澤後,說道:“太後,皇上,在那種情況下知道皇後要我的命,我當然是不從的,我隻有想方設法的逃出鳳儀殿,但是皇後率一幹宮女太監對我追的不依不饒,我沒辦法隻好使出點防身術逃出他們的圍堵,至於皇後會受傷,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敢發誓,我的手絕對沒有碰到皇後身上的一根毫毛。”
沒錯,她的手沒碰到,秦雨若這一身的傷,是碰到她的一幹宮女太監弄的。
“皇後,是這樣嗎?”楚逸澤冷冷的問。
他皇後的心思他還是清楚的,雖然秦雨若做他的皇後也有幾年了,但是他知道她對他那個弟弟楚洛雲的情一直沒有放下,若說一向溫婉賢淑的她為了楚洛雲做出殺害他王妃事,他不敢保證她真會這樣做,但是嚴馨兒也不會平白無故的編造謊言。
“皇上,臣妾冤枉啊。”秦雨若的跪了下來,委屈的臉上布滿了的淚水,哭道:“鳳儀殿的眾人都可以為臣妾做主,嚴馨兒的話全是謊言,是萬萬不能信的。”
聞言,嚴馨兒狡辯道:“鳳儀殿的人可都是你的人,他們當然會按你要求的去說。”
許久沒說話的太後,突然出聲,幽幽的道:“按你所言,你所指控皇後的話,也隻是你一人所言,也沒有其他人為你作證。”
“是哦。”聽到這話,嚴馨兒恍然大悟般,然後一副大義鼎然的樣子,肯定的道:“太後,皇上明鑒,馨兒所說的沒有半點虛言。”
她見太後和楚逸澤若有所思的閉口不言,驀地想到了什麼似得,試探的問道:“太後,有些話不知當不當說。”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都說完吧。”太後不屑的橫了她一眼道。
嚴馨兒若無其事地朗聲道:“這大慶京城中的人都知道,馨兒我與雲王的婚事,是馨兒親自求皇上賜婚的,認識我的人,自是知道我與雲王是兩情相悅的,不認識我的人,都會以為我求得聖旨逼著雲王娶我。眾所知周,皇後娘娘自小與雲王青梅竹馬,她身在宮中,突然聽到雲王要娶我,定是以為我是逼著雲王娶我的,所以一見到我就對我下殺手。”
說道這裏,嚴馨兒停了片刻,對著秦雨若又道:“但是,我想說的是,皇後娘娘一定是誤會了,我與雲王真的是兩情相悅,請皇後娘娘一定要成全我們,我也要替我夫君雲王感謝您,在他中毒後皇後您親自出宮給他送百轉還魂丹這麼珍貴的丹藥,這份情誼我看著都感動。”
聽到後來一句話,沉默的幾人,臉色各有不同。
秦雨若咬了咬牙,眼睛惡狠狠瞪了嚴馨兒一眼,一副恨死不成鋼的表情,怒道:“你又在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