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和萬者半夜折返長陽郡,尋找書生,卻看見書生留下一道陣法,以是問道門專門傳遞信號的陣法,得知其人已經躲在安全地方,不必擔憂。
二人不敢在多作停留,連夜趕路前往帝都。
“前方是大方郡,過了大方郡,再過兩座城便快到帝都了”萬者合天步雖然精妙,卻想跟上秦天卻有些吃力。
秦天一陣黑線,早在二天前就說前方大方郡,兩天過去還在說,後麵還有兩城,不知道會走多久。
離開長陽郡已有十天,秦天除了趕路,就是在修行,前段時間來到長陽郡,剛突破到定魄六層,將至精和元氣合二為一,產生精魄,秦天一想到任是非手段,便感覺時間緊迫,故加緊將六層修至大圓滿,進入七層,到時候抵抗任是非便有一分勝算,上次和劉顯二人對上任是非,完全無抵抗之力,還差點生死道消,讓秦天一陣後怕,是故讓秦天感到實力才是王道,而且至今秦天還不知道齊顯身在何方。
果然不出兩日,二人便在大方郡城門之前,秦天斜眼偷偷看了一眼萬者,心虛之前還在懷疑他,還好沒說出來。
萬者麵色凝重,“我感覺有點不對”,秦天也感覺不對,但是說不出哪裏不對。
“這裏太安靜了,連鳥獸蟲的聲音都沒有,大方郡可了一個繁榮的城,怎麼會如此?”
聽萬者這麼一說,秦天才發覺異常,警惕地看著周圍,果真如此,感覺像是暴風雨來臨前夕。隻見城門緩緩打開,一身披金色凱甲之人騎馬緩緩走了出來,手持長槍,威風凜凜,正是奉命追擊萬者的薑飛鵬。
萬者臉色變了變,竟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眼睛直直的看著薑飛鵬,透露出複雜的神情。
“沒想到你就是叛徒,你我多年交情,而今卻刀劍相向,實在可笑,哈哈….”薑飛鵬雖然在笑,臉上卻流露出極其痛苦的表情。
“我無話可說,任是非為天下禍亂之源,操縱蒼生,我雖屈身伺之,完全是為日後除之,你卻是一直忠心耿耿對他,簡直是助紂為虐”
“任國師於我有知遇之恩,對我一路提撥,我必要報之”薑飛鵬虎目縮緊,麵色帶憂。
萬者跨前一步,“你殺了我,你好回去交待”麵色絕決,在大義麵前,萬者表現出憂天下之心。
薑飛鵬麵色一冷,縱馬提槍便來,“若你能傷得了我,我這次便讓你離去”
“讓我來”秦天剛欲衝上去,隻見萬者擺了擺手,眼神中流露出了悲傷,竟然擎著淚水“我們自己了斷吧”
秦天不如何是好,見二人有些故事,隻得知趣的退後,心中打定主意,一旦有何意外,必出手相救。
薑飛鵬見秦天欲動,手一招,本來空無一人的城邊,密密麻麻出現了一列列整齊的士兵,各人手持長矛,將三人圍在中間,一股肅殺之氣直衝天穹,這種感覺讓秦天和萬者很不好受,而薑飛鵬這種久經沙場的卻是精神倍增。
隻見薑飛鵬一槍便向萬者刺來,萬者合天步展開,躲一槍。薑飛鵬縱馬回頭,又刺出第二槍,萬者合天步不斷變換方位,如此過去二十幾個回合,場中突然二人身影消失,秦天一驚,周邊士兵也是一陣焦動。
然而虛空中卻聽見薑飛鵬若洪鍾般的聲音“你們原地待命”頓時騷動的大軍又複歸平靜,而秦天卻有些不安心了,這樣自己是不能保證萬者安全,若是不敵,自己又當如何營救。
一個時辰後,虛空蕩漾,薑飛鵬胸前凱甲破裂,流下涓涓鮮血,自虛空中落出,麵露寒霜,以槍柱地。
接著萬者也自虛空中跌出,隻是萬者傷勢更重,幾乎不能起身
“萬者”秦天一步上去將萬者接到手中,連忙運氣,卻見萬者眼神眨了一下,這才發現萬者體內本無傷,隻是一些皮外傷,看剛才舉動,秦天也就了解十之七八了。
“你且先行休息,我來會不會他”秦天站起來,大聲說道。
薑飛鵬虎目精光一閃道“本將軍言出必行,你若能傷我,我讓你離去,若再次被我抓到,定不饒你,你們走吧”
秦天一聽,也不猶豫,抱起萬者,於萬軍中穿行而過,全軍竟無人出聲,軍紀嚴明,當至於此啊。
待二人遠走後,一偏將過來“將軍,這樣放走,國師處不好交待”
薑飛鵬橫了他一眼道“本將軍做事自有分寸”
另一偏將也走過來“將軍,這樣放走確實有失,現在追擊還來得及”
薑飛鵬眉頭微皺,想起剛才陣中的對話,便對偏將說道“殺孫和易,可孫和身邊之人你們可知是誰?我在此人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息,我想這五萬軍人照樣能讓他如入無人之境,如國師一般,我不想傷亡太重,回去待我報告國師,請高手前來”
“當真如此厲害”偏將將信將疑。
薑飛鵬虎目圓瞪,讓偏將不敢對視“放肆,本將軍言出即令,若再多言,斬首”說罷轉身朝城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