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餘肖帶進其中一間帳篷後,劍鋒隨意的把他扔在了地上。這野山上不像外麵的城鎮,滿地的都是碎石渣子,劍鋒這麼一扔差點把餘肖疼得叫喚出來。
接著尖刀又舉起火把照亮倒地的餘肖,近在咫尺的焰火令餘肖感到臉上一陣發燙,但自己也隻能強忍著灼燒的疼痛感,然後默默的在心裏問候麵前這兩人的祖宗。
“確定沒錯?別弄出什麼幺蛾子。”劍鋒說道。
“我可是今天親眼見到這小子跟禦劍門鬧起來的,再說了,人都帶到這了,就算是錯的你還想把他給送回去?”
“送回去的話就算了,後山前幾天被野豬拱出了個坑,直接把他給埋了。”
劍鋒這語氣不像是說笑,著實的把餘肖嚇得不輕,這時候隻聽那劍鋒又繼續開口道:“把他弄醒了趕快問話。”
“你來還是我來?”尖刀向旁邊的劍鋒投以詢問的目光。
鋒劍盯著餘肖看了一眼,旋即道:“你上吧,我怕打死他。”
“啪——”一桶冷水潑在餘肖臉上。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冷水的涼意還是使得餘肖打了個激靈。
從清醒裝成剛醒還是得依靠一定演技的,餘肖故意的晃了晃腦袋再表現出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
看向對麵那兩人時,餘肖又作出驚慌的表情,“你們是什麼人?”
尖刀抓起餘肖的衣領,一巴掌就甩了過去,冷笑著說道:“你今天惹到的什麼人你不知道嗎?”
“媽蛋!”餘肖暗罵了一聲,腦子飛速的運轉思考出對策,接著一臉怒意的說道:“禦劍門?果然你們這群道貌岸然的賤人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但沒想到會偷襲於我。”
“我以為你喜歡,那真是抱歉。”尖刀放開餘肖,雙手環抱胸前道:“我現在可以跟你麵對著打一場,贏了就留你性命。”
“卑鄙!”餘肖呸了一聲,“知道我剛剛清醒渾身使不出勁就提出這種要求,你別想用這種辦法羞辱我,有種你就殺了我吧!”
“那你想怎麼樣,你說!”
“先請我吃頓好的恢複體力,再給我休息一天,那時我的實力也能回來個七八成了,那時候就有你受的了,行?”
“麻煩!”尖刀轉身就要向營帳外走去,“我隻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給你先做好心理準備。”
就是現在!餘肖在旁邊堆積的柴火抓了根比較粗的木頭,全身各處分散的力量在此刻都聚集到了手上,然後直接是對著尖刀的腦袋敲了下去,在這麼近的距離裏盡管他反應再快也肯定來不及躲開!
“果然...”餘肖甩了甩被震得發麻的手掌。
“嘭——”一聲悶響後尖刀應聲倒地,在一旁看著的劍鋒微愣一下後將餘肖按倒在地,匕首也瞬間抵住了他的喉嚨。
“哎哎哎!”餘肖雙手高舉示意不會反抗,“我把他打贏了你們就不殺我,你們自己說的,做人可不能這樣啊。”
“我沒說要殺你。”劍鋒反過匕首,對著餘肖的腹部錘了下去,餘肖不禁痛得咳嗽起來,隻能任由劍鋒用繩子結實的把自己綁了起來。
“你先待著,等會你能不能死自然有人來告訴你。”
看著劍鋒把尖刀拖走後,餘肖試著掙紮起來,但這繩子質量還是挺可靠的,死撐了了半天卻還是無可奈何。
“完了完了,這回有危險了!”
自那劍鋒離開之後,估計有半個時辰裏都還沒回來過,期間裏餘肖無數次想要試著去掙脫繩子的束縛,結果一樣是無濟於事,不過這四周一直都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實在是靜得奇怪。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過於崩潰,在這種環境下餘肖竟然還是能感覺得到困意,而且這種感覺是越來越濃鬱越來越大,朦朦朧朧中還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習慣性的警惕指示著餘肖去分辨這股香味,但整個腦子的不受控製的傾向於休眠狀態,漸漸的就感覺自己眼皮發重,直至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