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慘叫一聲,像一隻小雞一般被木彥用腳絆倒然後狠狠地一腳踹了出去,躺在地上捂著右側胸口哼哼唧唧。
林淵毫無悲憫的狠辣手段讓剛將一個壯漢幹翻在地的刺眸拋來一個媚眼,聳了聳肩,林淵從神宮中搞出一瓶巴克最愛喝的酒拋向刺眸,喊道:“喝這個吧!血喝多了不好。”說完林淵自己也取出一瓶酒仰頭喝了起來。
“好!”刺眸接過酒一口灌了下去,卻被烈酒衝得一皺眉頭,罵罵咧咧地一腳踹開那個剛爬起來的大漢,“該死,這是那幫野蠻人愛喝的惡心液體!烈焰朗姆!”
“識貨!”林淵高呼一聲,心裏想著,原來巴克那小子是野蠻人,哈哈!
那麼矮的野蠻人!簡直不像話!
“呼!”還沒回過身,背後就傳來一陣風聲,林淵猛地一回頭躲過了一個黃毛家夥的淩空一腿,狠狠地將酒瓶掄得呼呼作響一把砸在那家夥的手肘上,酒水爆了一地。
“奈沒個出啊唄……!”那家夥罵罵咧咧地拽著一口雪族俚語,甩著發麻的手臂,一個猛拳虎虎生風地轟了過來。
拳速之快使那拳實實在在地夯在了林淵的胳膊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比之間那家夥強太多了。”林淵還沒緩過勁來,那靈活的黃毛仔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拳毆,每一下都打向他兩側的軟肋,發出“哢吧!哢吧!”的撞擊聲,如果不是有肋骨兩側的肌肉和那團氣的包裹恐怕肋骨就要斷幾根。
但那瘋狂的家夥卻沒有想到木彥會頂著他的攻擊一把抱住他的頭,一記膝頂直轟他的麵門,一個肘擊擊打在他的右側太陽穴上,一下子打得他眼冒金星,癱在地上也顧不得自己被擊斷成兩截的鼻梁骨。
林淵揉了揉自己的腰側,剛要一腳踹向躺在腳下猶如死狗般的黃毛小子,卻感到脖子一涼!
急忙一個躬身,卻讓那一拳實打實地打在了臉部右側。
媽的!好大的力氣!
一陣火辣刺骨的劇痛伴隨著莫名的粘稠液體的溫熱,林淵被擊飛起來摔出去一米多遠,被撞倒的桌子上跌落一個酒瓶“蓬”地砸在木彥的麵門之上,辛辣的酒水嗆進他的鼻孔,混著黏糊糊的血液和鼻涕讓林淵一陣咳嗽,但還沒咳出聲木彥卻感到下巴傳來的巨痛!
脫臼了!林淵一摸下巴,托著一拉一推向上一頂,發出“哢吧嚓”的一聲脆響。下巴被迅速接回了原位。
林淵張開嘴活動了一下下顎,這才感到了嘴裏傳來的酸爽,真夠味!
耳邊傳來嗚嗚的聲音,林淵晃了晃腦袋,這才看清站在不遠處的一臉凶狠戲謔地看著他的人是那個叫做黑蠻的大漢。
林淵朝著地板吐出一口血酒混合物,才發現原來臉上用來偽裝的麵皮竟然脫落了一半,木彥直接一把撕去,冷冷地看著黑蠻。
這大老黑怎麼一出來就朝我下手,媽的!林淵皺著眉想道,你有仇不和那暴力的小妞算,扯上我算是什麼鬼!該死,下巴現在還痛著呢!
黑蠻盯著林淵撕去麵皮的麵孔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一把撥拉開麵前的桌子,像是,一頭巨熊般大跨步衝了過去。
林淵冷冷地哼了一聲,也朝著那大塊頭奔了過去。無禮的畜牲,讓你嚐嚐祖傳的東醫接骨的厲害!
黑蠻揮舞著他的拳頭衝了過來,與林淵交彙在一起,但旁人還沒有看清兩人交手時發生了什麼,就看到黑蠻衝過了木彥的身邊還沒有立住身子一頭栽在了地上,捂著臉哼哼了半天才站了起來。
這一看把周圍的酒客都嚇了一跳,也把木彥自己嚇了一跳,黑蠻的臉可以說已經算是一輩子毀了容。
下巴骨順著臉頰將鼻梁給頂歪了開來,兩根骨刺從眼睛下方紮了出來,疼得他鼻涕淚水和血液黏噠噠地亂七八糟搞在一起,已經看不見人臉了。
林淵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上前一個回旋踢將搖搖欲墜看不見路的黑蠻“蓬”地一腳踹翻在地,扭動著自己過度疼痛而不停顫抖的身軀。
邊上已經沒有能夠站著的敵人了。唯一一個還不算受傷太重的小子還被刺眸踹在地上,鞋跟踹入那家夥的眼窩,紮破了那小子脆落的眼球,發出好聽的“啵嗤”水球破裂聲。
刺眸發現林淵看了過來,聳了聳肩將高跟鞋往那倒黴小子的衣服上蹭了蹭剛剛人眼中爆裂滲出的灰白色混濁液體,然後才衝著木彥笑了笑,表示——你也做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