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葉景摯右手按住女人的後腦勺,他的舌頭在女人嘴裏一推一讓,最後勾起湯宛的舌尖,開始吸吮起來。
這樣的姿勢,她和他靠得很近,呼吸都纏繞在一起。
同時身下,葉景摯因為那隻貓爪一樣的小手,更加心癢難耐地難受,仿佛她好心給他撓癢癢,卻撓不到點上。最後索性自己握上她的手,加快速度套·弄起來。
整個船艙包房靜靜悄悄,一下子隻剩下兩人的加重的呼吸聲,彼此噴灑出來的熱氣纏繞子彼此的鼻尖,帶著濃厚的情~愛味道。
偶爾外麵的走廊有人走過,二樓的船艙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歌唱,是快要到南極洲嗎?歌聲裏帶著愉悅的興奮,仿佛在慶祝一樣。
湯宛的手被葉景摯握著,因為越來越快速,她掌心早已經燙的不行,她直接握著的那物也越來越膨脹,不停變硬、變燙,良久過去,它開始不停的顫抖起來……與此同時,她的心跳快得漏了幾拍,全身血流隨之停了下來,接著奔湧而出,仿佛湍湍急流,急湧而下,不可遏製。
與她血液一樣的還有噴在她手心裏的濃·稠·液·體,帶著男人的溫度和氣息,濃烈而黏稠。
“嗯……”葉景摯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吻了吻湯宛冒汗的額頭,不止她有汗,他也出了汗,雖然過程有點不盡人意,但他也認為這是一場暢快淋漓的過程。
阿宛。”葉景摯緊緊抱著湯宛,全身上下緊繃的肌肉鬆懈下來,他徹底釋放後,隨之而來的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慢慢的,這種感覺變成一種淡淡的感動索繞在他心頭,輕鬆的,潮濕的,溫柔的,還有說不出的圓滿。
他感到很快樂,真的,一種非常純粹的喜悅。
“謝謝你,阿宛。”葉景摯吻著女人長長的睫毛。
湯宛的身子依舊是僵硬而不自然,她用濕巾擦著每根手指,一張臉頰紅紅的像是發燒,過了會她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葉景摯捏了捏她的臉,真誠地問:“需要我幫忙嗎?”
什麼意思?湯宛半秒後聽懂葉景摯話裏的意思,連忙搖頭。結果她爬下床的時候,整個人差點滾下去,幸好被葉景摯一把拉住,男人看著她的眼眸閃著灼灼的光亮,嘴角輕挑著,仿佛在說:“想要就說,我樂意效勞。”
湯宛揮去葉景摯的手,三步並兩步朝洗手間走去。她在洗手間呆了很久,回來的時候心跳還撲通撲通的,最後下床喝水的葉景摯抱回床,抱成一個交頸而臥的姿勢。
這一覺,兩人都睡得很好。
終於,結束將近40小時的航行,奧特萊斯號郵輪成功登上了南極洲,快要抵達的時候,湯宛跟著葉景摯上了郵輪的觀光台,她和葉景摯都穿上了厚實的防水防冷的滑雪服,因為風大,她除了戴上眼鏡,還戴著專用的口罩。
“喜歡嗎?”葉景摯視線落在海麵上的浮冰,問湯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