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宛詫異地看了葉景摯一眼,然後望向浴室外麵的鍾表,上麵的時針已經轉向了十點,“你父親這個時間怎麼過來了?”
“當然是有些人按捺不住了。”葉景摯冷笑一聲,將湯宛抱了起來,抱回床上,然後去衣帽間拿了幾件衣服,扔到床上,說道,“穿上。”邊說著,邊給自己穿起了衣服。
“我,我也要下去?”湯宛遲疑地拿起一件衣服,躲閃地問道。
“你難道不想去聽聽我親愛的父親會對我說些什麼嗎?”葉景摯已經穿好了褲子,此刻正在係著身上的襯衫扣子。
湯宛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後就轉過身穿起了衣服。
湯宛跟在葉景摯的身後下了樓,葉厲正等在客廳裏麵,看到葉景摯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不善。
“父親,這大晚上的您怎麼過來了?不知道有什麼重要的事值得您這個點親自過來找我?”
“聽說你回了帝都已經好幾天了,你弟弟都出事了,竟然都不回葉家詢問一聲!”葉厲先聲奪人地開口質問道。
“哦,我是聽說了這件事,不過我回帝都是因為阿宛的妹妹因為我親愛的弟弟而意外身亡了,所以我這次來不是為了葉家,而是為了湯宛罷了。”
“混賬!你難道不知道你弟弟做的那些事嗎?就算是蘊遠殺了藍姿,那也是意外,你難道就真的忍心看著他去送死嗎?他可是你弟弟!”
葉景摯絲毫沒有因為葉厲的質問而出現絲毫的不適,他諷刺出生,“父親,我這還是看到了您的動作,才沒有對蘊遠的事情插手的,葉家的名聲不能因為蘊遠毀於一旦,我當然要和您的行動保持一致。”
“你倒是還有理了!都是因為這個女人!”葉厲見葉景摯提起自己對葉蘊遠見死不救的行為,不由地心虛地轉移話題地指責起湯宛來,“要不是因為她,蘊遠的情緒怎麼會變得不穩定,然後去找藍姿,不小心就坐下了不可挽回的錯事!”
“沒想到您還有遷怒的喜好,這事的原委我想您並不是不清楚,到底是誰咎由自取您自己心裏清楚得很,既然事已至此,我們也不要再多費口舌了,您就直接說您今天過來是為了什麼吧。”
“好,兩件事。第一,不管蘊遠如何,你想個辦法不要讓他被判極刑,葉家現在太敏感了,不方便直接插手;第二,回帝都來,我年紀也大了,是時候讓你接觸一些你應該承擔的東西了。”
“蘊遠想要逃脫極刑的方式隻有那一個辦法,我可以安排律師進去,不過你也清楚,這事情不能讓他知道是我做的,畢竟這幾天他在警局裏說了些什麼,我還是有點耳聞的,這也算是我作為哥哥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可以。”
“這第二件嘛,我隻能說,父親,我暫時還沒有回帝都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