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摯原本就沒有期望能靠這麼件事就把商柏翠如何,聽罷隻是淡淡地挑了挑眉,將湯宛垂在腰間的手牽起,摩挲了一下,才開口說道,“這次我隻不過是為了給我們家湯宛出口氣而已,隻要她同意,我當然也就沒有什麼意見了。”
眾人將目光挪到湯宛的身上,湯宛感覺到葉景摯在自己的手上寫了幾個字,辨別完之後抿著唇笑了起來,“既然父親您都這麼說了,我當然是沒有意見的,畢竟我和葉景摯常年都不住在葉宅,大概很少有機會會遇到著這種事情了,倒是希望這次隻是某個傭人一時之間鬼迷心竅,剛好被我撞上了而已,希望以後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了。”
聽著湯宛看似擔心,實則嘲諷的話,商柏翠的臉僵了僵,但是她經過這件事,對葉景摯更加怵了,隻能硬生生地將不滿咽了下去。
葉蘊遠新娶進門的卓依白一直沒有得到插話的機會,但是她不笨,哪裏不知道這一切就是商柏翠幹的,對於這個婆婆,她是打心眼裏就不喜歡、看不慣的,雖然她不喜歡葉蘊遠,但是也不希望自己的婚禮顯然變成了戒指失蹤的笑話。
幾人散去之後,卓依白跟著葉蘊遠回了新房,她一進門就開始發脾氣,“果然是傳說中的葉二少,今天竟然被人逼著道歉,真真是被你大哥壓的毫無反擊之力呀!然後你媽也是的,大家都知道這事除了她做的,還會有誰有這樣的居心,居然還可以厚著臉皮胡說八道,簡直是到了一定的境界……”
“你說夠了嗎?”葉蘊遠一臉陰鶩的看著卓依白,如果不是過兩天要帶著卓依白回娘家,他恐怕都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把掐上了卓依白的脖子了。
卓依白立刻就感受到了葉蘊遠惡意的目光,不過她反而叫囂了起來,“葉蘊遠你這是要打我嗎?自己沒本事,還做了不入流的事情,竟然還怕別人說了,你和你媽幹這些事有本事就別要臉呀?自己照照鏡子看看,和你大哥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葉蘊遠已經是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卓依白了,如果不是他僅存的理智在提醒自己的話,卓依白此刻恐怕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他提醒自己再忍耐一段時間,等到卓父死了,他要第一時間割了卓依白的舌頭!”這樣一想之後,他好似得到了一絲慰藉,再次開口的語氣已經平緩了下來,“好了,我先出去一下,你就不要等我吃飯了,還有既然你已經嫁到我們葉家了,就隻有我是你唯一的丈夫了,希望下次你不要把目光挪到別的男人,尤其是我的大哥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