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堅定地搖了搖頭,然後說道,“葉大少,就是因為我的父親他生病了,我沒有錢給我爸治病,才會鬼迷心竅的,沒有任何人指使我……”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給您拍個照片留個念吧。”
話音一落,他衝周圍的幾個保鏢使使眼色,這幾個保鏢會意,急忙上前將女傭身上的衣服猛地一扯,她身上原本就顯得十分肮髒的裙子頓時就四分五裂了。
女傭被這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直到身上的衣服被扯下來她才回過神來,她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他,但見他麵色冷然,想來是鐵了心要這麼做的。
女傭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急忙衝他道:“葉大少,您要做什麼?”
葉景摯卻不以為然的轉過身,冷冷丟下一句:“既然是你自己一時想不開,當然應該為陷害別人得到應有的懲罰。”然後便轉身離去了。
“我說!我說!”女傭忙不迭地開口,她現在是知道葉景摯今天是無論如何都要得到一個滿意的結果,而她會不會遭罪,就在於自己的話了,她此刻更怕的結果是她聲敗名裂之後,葉景摯還沒有給自己一個痛快。
葉景摯停在了原地,但是沒有轉過身來,女傭抽泣了一下,哀求道,“葉大少,她說要是我供出她,她就讓我爸付出代價,所以,我必須要得到你的保證。”
“你是覺得你有任何的資格和我談條件?”葉景摯挑了挑眉,然後頭也不回地朝著倉庫門口走去。而圍著女傭的人的又開始動作了起來。
“好,我說。是商夫人,是她指使我的。她說如果少夫人被人發現偷戒指的話,您麵上就會無光。就是這些了,我已經不知道更多的了。”
“帶上她吧。”葉景摯沒有回頭,走出了倉庫。
葉景摯回了一趟公寓,將湯宛帶上,回了葉宅。
令湯宛意外的是,葉蘊遠和卓依白竟然也在場,今天已經是婚禮過後的第三天了,葉卓兩家又不是沒錢,他們竟然沒有安排兩人去度蜜月。不過,下一刻,就有人解答了她心中的疑問。
葉厲一看到葉景摯,就怒聲開口質問道,“葉景摯,你倒底在幹什麼?竟然在機場攔下了蘊遠和依白,不讓他們去度蜜月,看來你不僅不把蘊遠當作是你的弟弟,也不將我看在眼裏了是不是?”
“哦,我隻是覺得既然有些人為了自己的目的,連兒子的婚禮都不擔心破壞,那麼,耽誤一下蘊遠的蜜月,想必關係也不大吧。”
“葉景摯,你……”葉厲當然也知道婚禮當天在葉景摯的房間裏發生的事情,隻是這幾天被商柏翠的枕頭風一吹,他心中升起的幾分對她的懷疑到底消去了,“我們不都知道了,是那個新來的人膽大包天,偷走了嗎?事情已經很清楚了,你這麼大費周章做什麼?等著讓外人看我們葉家的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