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柏翠一開始還試圖找幾個話題和湯宛聊天,譬如母親身體還健康嗎、工作還順利嗎、之類的問題和湯宛搭話,奈何湯宛原本就不是一個喜歡客套的人,更何況麵對的人還是葉景摯明顯的表現出不喜過的商柏翠,她當然沒有搭理她的意思,隻是冷淡地回應了幾句就不在說話。商柏翠平生最厭惡的事情就是熱臉貼自己的冷屁股,就如同當年她為了接近葉厲二竭盡全力討好葉景摯的母親一般,她那時候就無時不刻地感覺到恥辱。
但是葉景摯的母親好歹有一個好家世,然而眼前的湯宛不過是因為葉景摯的一時喜歡而飛上枝頭當了鳳凰罷了,說到底,實質上還不過是一隻野雞。
商柏翠越想越覺得惡心,也就不再試圖搭話。
葉景摯和葉厲在書房裏並沒有呆多長時間,大約半個小時之後,葉景摯就從書房裏走了出來。
湯宛小心地看了一下葉景摯的臉色,看他的情緒看起來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才稍稍放下了一點心。葉景摯自然看到了商柏翠看著湯宛的眼神中帶著不屑,不過他不並不打算在此刻發作,畢竟有些帳,一點點算才算有意思。
他隨意地和商柏翠點了頭,就牽起湯宛的手朝著葉宅外麵走了出去。
第二天葉景摯和湯宛按時到場,葉景摯在帝都畢竟有些地位和人脈,他的麵前時不時地湊上來和葉景摯打招呼。
湯宛的手牢牢地掛在葉景摯的手臂上,聽著葉景摯和他們客套交談,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禮貌的笑容,說著言不由衷的稱讚,湯宛聽多了不由地有些膩味。在幾個人剛剛離開的空檔之間,湯宛終於沒有忍住扯了扯葉景摯的袖子,等到他微微彎腰過來,將耳朵湊近自己的時候,她小聲地說道,“我去你的房間休息一下,有點累了。”
葉景摯想了想,覺得今天畢竟是葉蘊遠的婚禮,商柏翠無論如何都不會給自己的兒子的婚禮搞什麼破壞,也就不太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他就點點頭同意了。
湯宛原本還擔心葉景摯不答應,見他這麼爽快地答應了,到底是鬆了一口氣,飛快地鬆開了葉景摯的手臂,然後朝著葉景摯在二樓的房間走去。
打開門之後,她就把包擱在了桌邊,然後就走到衛生間去解決生理需求去了。
十幾分鍾之後,她扭開衛生間的門把,湯宛卻發現這房間裏已經站了一個人,隻是這人乍然聽到有人扭開門出來,就像是被雷劈到一般,渾身僵硬著,一臉驚慌失措的看過來。
湯宛眉頭一擰,微訝,“你是誰,怎麼在這邊?”
她目光向女傭的手上看去,她的手還沒有來得及收回來,此刻正放在她的包包上,湯宛疑惑不已,再聯想到她剛剛推門進來之時看到她那慌亂的表情,她更是疑惑了,“你??翻我包包做什麼?”
女傭急忙退後一步,“我??我??”我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湯宛發現她那被打開的包包中好似放了什麼東西,她急忙走過去將東西拿出來,是一個做工精致的戒指盒,她打開盒子,裏麵躺著一枚一看就很昂貴的戒指,即使不用猜也知道,這戒指恐怕就是今天新娘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