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摯頓了下,似乎就連他也理不清頭緒一樣的,他又一次的低頭親吻著她的臉頰耳垂,在纏綿到讓人酥麻的親吻後,他才略帶喘息的說道:“你很暖。”
他托著她的頭的,手指在她的下巴上漸漸的用力,他想把她揉到自己的骨血裏,這個人的存在,讓他的房間變暖了。
事畢之後,湯宛被葉景摯抱著,側身躺在那,光裸的後背緊緊地貼著男人硬實的胸膛。
她腦子裏空空的,心裏很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的又覺著空空的。
湯宛覺得是姿勢的緣故,就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葉景摯的手很自然的摟著她的腰。
他又開始細細的親吻她的脖頸。
湯宛覺得有些癢,她忙縮著脖子的躲避著。
這邊兩人尚且柔情蜜意,湯宛姥姥姥爺那邊確實難以平靜了。
兩人一走,姥爺就招呼湯媽過來看自己家的茶幾上擺著的一個不大不小的擺件。
她正在納悶呢,就聽姥爺說:“我說那小盒子裏是什麼呢,你看看這個……”
湯宛聽了她爸的話,又走近了幾步看了看。
那東西看著也不大,像是玉石什麼的,可是顏色看著不冷。
黃的很豔,乍一看有點跟金子似的,湯宛摸了下,立刻就感覺到潤了。
湯媽也沒說什麼,可她心裏明白葉景摯送的東西就沒有不講究的,她忙找了個穩妥的地方,把那擺件擺上。
隻是沒多會兒呢,湯媽就又接到她大姨的電話了。
那頭熱情的含蓄問斷。
湯媽客客氣氣的應酬著說:“是,上午過來的,小夥挺好的,對我們家湯宛一直很上心的……什麼……啊……什麼身份的……真的……”
湯媽掛了電話,眼見二老把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她還不想開口,哪知道她姐已經把電話打到她爸那裏了。
其實他們早上的時候倒是想回來,隻是在路上遇到了周印鴻,對方善意地提醒了湯宛的大姨大姨夫,葉景摯這次隻是想見見湯宛的姥姥姥爺罷了。
他們向來識好歹,也就隻能拿著手裏剛買的進口水果回去了,之後就派人去查了葉景摯的身份,才知道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就查出了葉景摯就是經緯集團的那位,這才陡然一驚,沒想到自己的外甥女這麼出息,竟然和這麼一個人物靜悄悄的結了婚。
姥爺掛了電話,一臉驚訝的對湯媽說:“你倒是和我說說那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湯媽裝傻:“做生意的啊。”
姥爺當然一臉的不可置信,就跟被驚到一樣的,“那他是什麼身家你知道嘛,你姨夫說那人給我的壽禮是個玉雕成的壽桃,那東西一看就貴得不得了。”
湯媽這才想起來婚宴的時候,葉景摯是帶了個小禮物過去。
她倒是沒太驚訝,畢竟這麼長的時間和女兒女婿住在一起,也確實知道那東西對葉景摯來說真就是一件小玩意。
湯媽是半帶著敷衍,半帶著炫耀的語氣說的:“這對於我家女婿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的,之前我心情不好,他就安排我去各地旅行了半年,所有的東西都幫我安排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