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宛被他親得越來越暈,恍惚之中,他的唇舌熱情地親吻著她雪白微紅的脖子和耳垂,所經之處帶起陣陣敏感的顫栗。她清澈的大眼睛逐漸變得迷離,他修長有力的雙臂從背後抱緊她嬌軟的身子,左手帶著她的小臉往後方微轉,重重吻住她微張的紅唇。

他熟練地撥撩挑逗,等她嬌喘微微意亂情迷時,卻沒有更深入的舉動,隻是黑眸灼灼俯視著她,低啞道:“想要麼?”

“……”湯宛迷迷糊糊地掀了掀眼眸,輕輕捏住他肌肉起伏的臂,粉嫩的小臉漲得通紅,“……還好。”

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柔軟的下巴,葉景摯低頭在她臉頰的嫩肉上輕輕啃咬,“喜不喜歡我從後麵?”

湯宛簡直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她雙頰通紅擠出個幹笑,十分尷尬地啞聲道:“喜歡……吧。”然後忽然想起了什麼,很認真地道,“明天早上還要去上班,別來了,好不好……”

他含住她的耳垂吮吻,手臂從她的身前環過,將她完全禁錮在自己的胸膛上,唇舌往下遊走,嗓音低低沉沉,語氣卻強硬得沒有商量的餘地:“不好,至少兩次。”

湯宛無言以對。這個時候他興致正高,如果和他討價還價,結果必定非常地淒涼。常言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於是她選擇了妥協,哦了一聲,一副“您老人家高興就好”的表情,“那就兩次。”

然而,事實再次證明,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這一晚葉景摯的確隻要了兩次,可是他的兩次……他的兩次等於她的多少次,湯宛已經不想去算了。半夜的時候她累成了狗,躺在床上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

男人翻了個身將她放在胸膛上緊摟著,她長發濕漉漉地黏在額頭上,閉著眼睛,未幾,他的吻輕盈地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騙子……”她有氣無力地控訴,哭喪著臉非常悲催地道,“不行,明天一定起不來,你必須負責叫我起床!”

紅豔豔的小嘴在眼皮子底下開開合合,葉景摯心頭微動,抬起她的下頷又吻了上去,在她甜軟的唇舌間沉沉嗯了一聲。

次日清晨,他的確很守諾,很早的時候就把她從周公身邊拽回來了。

湯宛迷迷糊糊地被他吵醒,惺忪的大眼睛睜開,看見葉景摯英俊的麵孔近在咫尺,黑眸銳利而清明,顯然醒了好一會兒了。她困得要死,視線掃過牆壁上的掛鍾,起床氣登時蹭蹭蹭往上竄:“為什麼七點半不到就叫我了!不是八點半才去上班嗎!你失眠?”

葉景摯捏住她的小臉細密地流連親吻,低低道,“我盡快。”然後不由分說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她氣急,險些沒一腳給他踹過去,“不要!”

“不要也得要!”葉景摯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