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摯呼吸微重,伸手狠狠在她的屁股上捏了捏,嗓音很低很沉,透出幾分威脅的意味:“老實點。”
湯宛心情愉悅,仰著腦袋裝作一臉好奇天真的表情,咦了一聲壓著嗓子道:“你臉色不好看,身上繃得好緊啊,不舒服麼?”
葉景摯半眯了眼,沉聲道:“湯宛,你挑釁我?”
“沒有啊。”她眨著大眼睛很真誠的樣子,忽然拍著腦門兒恍然大悟,緊貼著他的耳畔小聲道:“哦,你想要啊?”
麵對這種得寸進尺的行為,男人抱住她的手臂用力收緊,然後低沉的嗓音驟然響起,很突兀,語氣很平淡,“靠邊下車。”
助理們虎軀一震,顫抖著嗓子應道:“……是,先生。”
湯宛一秒石化,她瞪大了眼,嚇得聲調都變了,慌慌忙忙道:“阿景,阿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開個玩笑而已,幹嘛這麼當真!”
她柔軟的身軀緊貼著他冷硬光滑的黑色西服,下巴高高抬起,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葉景摯微微勾起唇角,聲音很輕很低柔,“你的話提醒了我,我們還沒試過在車上。”
湯宛整個人都震驚了,眼睜睜看著三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車上跳了下去,她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幾十分鍾之後,湯宛已經渾身酸軟吻痕密布,她累極,軟綿綿地趴在葉景摯溫熱堅實的胸膛上,生無可戀奄奄一息。等他替她重新將禮服整理好後,她非常嚴肅並鄭重地說了一句話:“今晚幫你洗澡的那句話,我收回。”
“嗯。”他離奇地沒有絲毫異議。
湯宛一滯,懷疑自己聽錯了,吃力地掀起眼簾望著他,“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好說話?”
他淡淡道,“我幫你洗。”
之前的三個人去而複返,湯宛將頭垂得很低,幾乎連看他們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好在幾人對這種現象都習以為常,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車子又重新駛向別墅的方向。
第二天一早,葉景摯就早早地出門了,湯宛當然十分清楚葉景摯要處理好昨天晚上的事情發生的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湯爸在第二人民醫院足足住了整整一個月才終於出了院,這段期間湯宛再也沒有去過醫院一趟。
湯爸大概也猜得到湯宛為什麼再也沒有出現的原因,出於理虧,他也沒有敢打擾湯宛逐漸平靜的生活。
期間,湯媽倒是出於看好戲去了醫院一趟,看到了吳小雨的樣貌之後,輕蔑地看了湯爸一眼,然後說了一句,“也不過如此,湯泰華你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差了。沒想到你竟然就為了這麼一個女人把自己作到了醫院,真有你的。”
結果可想而知,兩人自然是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