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鉗住她的兩隻手落下重重的一個吻,筆挺的黑色西服之上,他抬起的臉龐神色倨傲,眉眼如畫,他抱緊她,迫使她柔軟傲人的線條緊貼著他冰冷光滑的西服,嗓音低低沉沉,“阿宛,任何時候都不能拒絕我,知道麼?”

湯宛嘟著嘴巴一臉嫌棄,糾結了會兒,終於狀著膽子怒目道:“葉景摯,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特別特別色?”

“沒有。”他淡淡道。

湯宛一時愣住了,有那麼一瞬間被這個答案堵得啞口無言。

他黑亮的眸子灼灼注視著懷裏的貓咪一般的人。視線中,兩張紅豔豔的唇瓣在暗色的燈光下開開合合,他低頭吻上去,在她詫異的目光中舔吻她的唇瓣,然後撬開她的貝齒,有力的舌尖強勢探入,在她的舌頭上來回****挑逗。

她皺眉,對他無視自己抗議的行為感到十分的不滿,於是用力地將他帶著淡淡煙草味道的舌往外推。

察覺到她的抗拒,葉景摯微挑眉,捏住她的下頷骨稍稍使力,將她粉嫩嫩的舌含進嘴裏狠狠地吮吸。她疼得小貓般嚶嚀了一聲,心中升起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大眼睛亮亮的,將心一橫,驀地閉合牙關,準備惡狠狠地咬他一口。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他的舌離開了,她上下兩排整齊的小牙齒磕在了一起,發出脆嘣嘣的一聲響。

“敢咬我?”男人灼灼俯視著她,粗糲的指腹在她嬌軟的皮膚上左右滑動,語氣低沉。

湯宛覺得很好玩兒,不由咧開嘴朝他傻乎乎地笑了笑,腦袋一埋鑽進他懷裏道,“逗你玩兒嘛,最喜喜歡你了。”

他雙臂收攏,將她柔軟的嬌軀箍得緊緊的,吻著她雪白的耳朵啞聲道,“最喜歡我什麼?”

“最喜歡……”她吻了吻他的喉結,小聲道,“你i的所有。”

演壇之上,指揮師已經麵朝觀眾席鞠了一躬,霎時間,偌大的演廳之中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掌聲過後,鴉雀無聲。

葉景摯輕柔地親吻她的額頭,臉頰,嘴唇,沉黑的眸中眼色卻透出莫名的寒意。

周印鴻的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轉過身,緩緩打開了從車上帶下來的黑色公文包。湯宛將頭枕在葉景摯肩上,隻見周印鴻從裏頭拿出了一本《蝴蝶夫人》歌劇樂譜,以及,一管金色的精致小號。

她大眼睛裏閃過一絲詫異。

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瞬間令她再次生出了亂入好萊塢大片的錯覺--周印鴻從裝小號的盒子夾層裏,取出了兩枚子彈,再然後,他修長的十指快速動作,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繚亂。

幾十秒的時間,湯宛見證了一管小號如何被拆分,又如何被組裝成一把精致到極點的新型槍.支。

槍?

湯宛驚呆了,一股涼意順著脊梁骨一寸寸爬上來。她小臉微微發白,十根纖細的指頭捉緊葉景摯的黑色襯衣,麵上驚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