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葉景摯低沉醇厚的嗓音有些沙啞,然後一點點細膩地親吻她嬌嫩潮紅的臉頰和脖子,“半個月了,想我怎麼吃你?”

泰迪禁欲半個月,對於湯宛來說,的確不算一件好事。一個摯愛她又精力旺盛到極點的男人,壓抑得越久爆發起來就越恐怖,整整一個晚上,她幾度懷疑自己可能會死在他熾熱的胸膛上。

葉景摯表達情感的方式一貫直接而充滿野性,湯宛雖然身體感官非常愉悅,但是體力的消耗實在太大了。

她幾乎成了他的一場盛宴。

她男人占有她的方式近乎瘋狂肆虐,嬌嫩的身軀被徹徹底底地疼愛了無數遍,全身上下都再度烙上了隻屬於他的印記。整個晚上的後果很悲傷,那就是她雙腿軟得連下床都很困難。

累得起不來床,當然也沒辦法早早地趕去醫院。好在迪妃大清早的時候來過一通電話,告訴她徐梁已經準時將早餐從封宅送到了跟前,他們倆伺候著吃完早餐,接著就推著腿部骨折的老爺子去做每日的理療了。

她腦子還有些暈乎,聞言放下心來,話音出口卻有些含混不清,軟聲道:“迪妃,實在太麻煩你和徐哥了,你跟我爸爸說,我午飯之前肯定過來。”

電話另一頭的迪妃笑了下,語氣是一如既往的沉穩平靜,“伯父這邊有我和徐梁照顧,夫人不必擔心。”然後頓了下,又很認真地補充了一句:“先生和夫人分開了那麼久,小別勝新婚,你一定很累,我們都理解的。”

還整個蜷在被窩裏的湯宛悚然一驚,瞬間被這番話硬生生嚇醒了過來——臥槽,她沒聽錯吧,冰山大美女竟然在調侃她,竟然在調侃她!世界究竟怎麼了,這兒年頭,連迪妃都學會正兒八經地胡說八道了……

她扶額,幹笑著隨口敷衍兩聲,緊接著便掛斷電話,將手機隨手扔在了枕頭底下。

身子疲軟得厲害,每個細胞都叫囂著沒睡夠,於是乎,湯宛在起床和繼續睡之間掙紮了三秒,然後果斷閉上大眼眸子,準備繼續在夢中和毛.大爺探討共產主義核心價值觀問題。

迷迷糊糊的睡過去,過了不到十分鍾,她就又醒了。

這一次,是被葉景摯弄醒的。

修長有力的五指捏住了她的臉,隨之便落下一個火熱的吻。他高大挺拔的身軀完全覆蓋在她上方,薄唇將她柔軟的唇瓣含進嘴裏,野獸一般重重地吮吸舔舐,像是真的要將她完全吞進肚子裏。

他吻得很用力,湯宛皺眉,感受到了舌根處傳上來的淡淡疼痛,不由下意識地伸出小手推搡他,喉嚨裏溢出一聲嚶嚀,口齒不清道:“輕一點……”

她的聲音還帶著幾分慵懶的沙啞嬌媚,聽在葉景摯的耳朵裏,怎麼都是勾人十足的味道。他低低一笑,唇舌往下徐徐流連,在她湧動著溫熱鮮血的頸動脈處淺啄輕吻,低啞道,“昨天晚上弄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