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俊美無鑄如雕塑的麵容一僵,然後低沉道:“沒有其它選擇?”
“不想去燒香嗎?”湯宛失落地歎口氣,一副半鄙夷半輕蔑的表情,“佛學文化博大精深,你不是信佛的麼?連陪我去廟裏燒香的誠意都沒有?算了,還是去吃甜品吧,聽說杜小姐的廚房出了好多新品呢,吃點甜食調整心情。”
“……”葉景摯沉默。
她咬住粉嘟嘟的紅唇,端詳著他十分不情願的神色,哼了一聲做出最後的讓步:“我也不想為難你,那就去烘焙屋吧,雖然我做不了,你還是可以給我做份愛心蛋糕什麼的,滿滿都是愛。”
“……”
他終於聽不下去,低頭狠狠吻住她的唇,啃咬****好半天。
湯宛被親得綿軟無力幾乎窒息,死命地扭開頭道:“快選!”說出來的話潑出去的水,別想通過這種方式不了了之!
“……去燒香吧。”
她心滿意足,腦袋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肌上磨蹭來磨蹭去,嬌聲軟語地叫了聲阿景,“你最疼我了。”然後就閉上了眼睛,呼吸漸漸均勻。
葉景摯十分的一言九鼎,第二天清晨,葉景摯就交代下麵的準備去燒香這番話時,麵容冷漠,語氣平靜,是一貫的下達命令的口吻。然而立在一旁麵色恭謹沉穩的周印鴻,卻在聽完之後,臉皮幾不可察一抖。
與其餘人震驚萬分的情緒不同,湯宛今天很早就醒了,扭來扭去撒嬌打滾,很快就吵醒了身邊的葉景摯。
葉景摯隱隱有些起床氣,慵懶的黑眸微掀,用力將歡脫不已的小貓咪壓在床上吻了半天,接著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於是,葉夫人在嬌喘微微中開啟了一天的新生活,起床享受封先生幫刷牙幫洗臉,幫梳頭幫換衣服的至尊服務。
她乖乖巧巧地坐在衣帽間裏,任由葉景摯替自己挽發。澄明的鏡子裏映入他英俊的麵孔,神色平靜,視線專注,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黑發間輕柔拂過,很快就盤好了一個精致俏麗的發髻。
湯宛對著鏡子裏的美人勾了勾唇,十分滿意自家老公愈發嫻熟的梳頭手藝。
等葉景摯開始在巨大的櫥衣櫃裏替她挑選衣物,湯宛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於是轉頭提醒道:“以前我奶奶對我說過,去寺廟裏不能穿裙子的。”
他側目看了她一眼。
湯宛意識到這幾天自己可能得意忘形了,立刻就識相地說道,“……嗬嗬,你高興就好,隨便選,隨便選,我佛慈悲胸懷寬廣,應該不會計較那麼多。”
半晌之後,湯宛走出了主臥,從走廊上路過的湯媽一眼掃見,竟然怔了怔。
那丫頭一身白色女士襯衣,胸前點綴著一個精致的蝴蝶結,很好地改善了純色襯衣的單調,下著黑色闊腿長褲,式樣簡單,質地精良。很簡單的色彩搭配,卻折射出一種與往日很不同的美感。
配上珊瑚紅的唇膏,她看起來,似乎平添了幾分成熟,嫵媚,精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