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動作沒有片刻的停頓,淡淡吐出兩個字,“比如?”
“比、比如,”湯宛眨了眨眼,然後惶惶然道:“你不覺得,我們那個之後,已經很久出去了嗎?比如吃個飯,約個會,看個電影什麼的?最近有部片子特別火,好萊塢進口,我請你去看……”
然而話音未落他就將她硬生生打斷了。葉景摯的嗓音低沉,仿佛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這些都可以略過,反正,我是個變態。”
“……”嗬嗬,果然是沒有忘記她以前說過的話。
湯宛欲哭無淚,肩膀一垮,繼續做垂死掙紮,“阿景,你每次性子一上來,就這麼衝動,真的不太好,而且你都不願意問我一句願不願意!”
他抓起湯宛纖細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漠然道,“你願不願意,不重要。”
她願不願意,不重要。
因為兩人之間的實力懸殊實在過大,無論哪個方麵。比如指掌中的這條胳膊,他稍稍用力就能輕易擰斷,她不敢反抗,也沒有資本反抗。
葉景摯篤定這一點。
“……”見過不給麵子的,沒見過不給麵子到這個程度。湯宛被迫坐在他修長有力的腿上,她一副被翔噎住的表情,遲遲擠出幾個字:“阿景,難不成我的肉·體已經全部歸屬於你了?”
“你願意怎麼理解是你的事。”他手臂收攏,使兩人的身軀緊密貼合,嗓音出奇地冷淡。
她瞠目結舌,眉毛瞬間挑得老高,“阿景,雖然這話可能會讓您很不高興,但是我還是想說……”
“既然知道會讓我不高興,就閉嘴。”他漠然看著她,目光掃過她被熱水蒸騰得發紅的皮膚,左手撫上她溫熱的頸動脈,“你知道我喜怒無常得很,我一點都不想從別人嘴裏說我的母親半個字,所以你就替湯先生來補償我吧。”
湯宛起先沒反應,補,補償什麼的,簡直是血腥。她嚇了一跳,纖細的十指不由抓住了他的肩膀,白生生的臉蛋上堆滿驚恐,“阿景,我覺得你還是應該節製一點,就算不為了我,也為了你自己的身體啊……”
他的笑容冷漠,“所以,你是覺得我不行?”
“沒有,沒有啊,怎麼可能呢,哈哈……”湯宛一見葉景摯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連忙想要岔開話題。
可是之後的話語盡數被葉景摯的薄唇堵了回去,他狠狠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咬了下去,貪婪地舔.舐她唇上殷虹的血珠。舌尖的腥甜令清冷的眼底漫上了一絲熱切,他聽見她喉嚨深處的悶哼,隻覺渾身的血液都重新鮮活了起來。
湯宛吃痛,下一瞬被男人狠狠壓在了冰冷光滑的瓷磚壁上,有力的大手輕柔地撫摩她蓬蓬的長發,一下一下,緩慢而詭異。她被唬住了,目光呆呆地瞪著他。葉景摯低下頭,薄唇貼近她嬌紅的耳垂,“我覺得和你做那種事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