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淩波的臉上劃出嘲諷的笑容,“這也太巧了吧,畢竟那人匿名舉報了你,然後他的屍體就被拋到了我們警局的門外,說出來,葉先生相信嗎?”
“我當然相信,畢竟淩隊隻對我說了有匿名舉報我的人,都說是匿名了,我又如何知曉他的真實身份?說不定是知道他做了這種匿名舉報的事,看不過去了冤枉我的事,所以就替天行道了。”
“葉先生不覺得這些話太過強詞奪理了麼?”
“我早就說過了,要是淩隊真的有讓人心服口服確鑿的證據,否則就不要說這種似是而非的話來讓人誤會了。”葉景摯倒是非常淡然地回答著。
“希望葉先生日後可以維持你此刻的底氣!“淩隊也不再多言,開口剛硬地說道。
葉景摯端起眼前的咖啡杯,輕輕地啜了一口,才有條不紊地說道,“我自然是不會讓淩隊失望的。”
之後的幾天,葉景摯就一直忙著安排他來帝都的公司的業務,和湯宛雖然是每天都通話的,但也隻是匆匆地說了幾句就被人叫了出去。
所以實質上他們已經好久沒有好好地說話了。
整整一個周,湯宛都處於葉景摯不在申市的失落和無法適應,以及對李一葉的無限揣度中。
這個周日,湯宛正在睡夢中重重皺眉,放在手機的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她隨手抄起枕頭將耳朵蓋住,整個人深深埋進被窩裏。過了好一陣兒,手機仍舊鍥而不舍地響著,一陣接一陣,她怒了,胳膊一撈將手機抓了起來,放到耳畔一聲暴喝:“是誰啊!”
電話線的另一頭很顯然被震住了,安靜了好半天,聽筒裏才傳出一道帶著磁性的聲音,正是莫高陽,“湯宛?”
一聽到莫高陽的聲音,湯宛原本的起床氣立刻也收斂了幾分。她嗯了一聲,沒再發飆,隻是語氣仍舊不太好,“怎麼啦,有什麼事嗎?”
“今天晚上我們被邀請了參加一個就會,我提前通知你一聲。”
“酒會?”她驚疑不定,猛地拿著手機從床上彈坐了起來,蹙眉道:“為什麼我們需要去參加酒會,律所的名氣還沒有這麼大吧,怎麼可能會邀請我們?”
然而莫高陽的回答卻很肯定,“我們並不能拒絕,湯律師,你知道,如果我們不想一直在葉總的庇護之下的,就隻有自己走出去,擴大自己得知名度和業務,這顯然也是一個好機會,我們或許會找到一個好的機會。”
她莫高陽說的有道理,她咬著唇瓣琢磨了會兒,道,“今晚在哪家酒店?”
“在四季酒店。”
“好,我會去的。”
“好的,打擾了。咳,你可以再睡會,再見。”莫高陽不自然地說了一聲,然後掛上了電話。
四季酒店,位於申市的中心地帶,最繁華的商業圈正中,和葉景摯名下的蓋倫酒店隻有一牆之隔,卻都是各有各的風格。那是一個巨大的城堡式樣建築物,英倫風格,白色牆體,金碧輝煌的大門前,矗立著一座巨型噴泉,豎立聖母瑪利亞大雕像,水柱噴濺能上達幾十米處的高空,狠狠墜落,飛濺一池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