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勞淩隊長的關心了。”葉景摯從樓上走下來,伸手攬住湯宛的腰,然後麵向淩波和淩海,直接送客,“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夫妻倆就不送二位了。”
淩波對他的態度絲毫沒有生氣,挑挑眉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和淩海一起走了出去,皮鞋的聲音越走越遠,湯宛卻覺得自己腰間的手握得越來越緊了。
直到聽到陳姨和對方告別,然後關上了大門的聲音,她這才掙脫了他越纏越緊的手,轉過身,板著臉麵向葉景摯,“你老實說,他們今天過來是幹什麼的。”
“沒幹什麼。”葉景摯冷下了麵孔,轉身就要朝著樓上走去。
“怎麼可能沒有什麼,那個一直沒有說什麼的話我還記得是上次我落了水之後他負責調查的,他還是一個大隊長的,可是你口中的淩隊長恐怕比他的職位還隻高不低。他們今天出現在這裏,說明發生的一定不是簡單的事情。”
“真的沒有什麼事,他們今天過來就是例行詢問而已。”葉景摯好似失去回答的耐心,拂開她揪著自己的襯衫衣角的手,冷硬著臉走了上樓。
湯宛不依不饒地想要追上前去,結果等她感到書房門前,想要打開門的時候,卻發現門已經被葉景摯反鎖住了,她拍了拍門,“阿景,你開門好不好,他們究竟所為何來,你和我說清楚行不行,我真的很擔心。”可是不管她怎麼拍門,怎麼說,裏麵就像是沒有人一樣,根本就無法得到任何的回應。
湯宛在門口等了很久,見沒有絲毫的作用之後,她突然想起了一個方法,立刻轉身幾乎是小跑著回了臥室,打開電腦,依著時間尋找帝都和申市的新聞,果然,沒有讓她失望,果然在刑·事版塊發現了端倪。
隻是她仔細地看了一遍上麵的內容,整個人就如同墜入了冰窖一般,楞在了原地驚懼不已。
葉蘊遠和卓依白訂婚的那天,有人在帝都的今明酒吧發現了一具備受蹂躪的女·屍。
可是前一天晚上的監控視頻已經被銷毀殆盡了,根本沒有任何的線索,甚至都女·屍的身份都不得而知,因為她的麵部已經被完全毀損了。
誰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誰,又在裏麵和誰發生了怎樣的糾葛,才導致了這一慘劇。
湯宛看完整條新聞,險些驚叫起來,眼前的新聞和前世葉景摯伏罪之後,新聞的後續報道可以完完整整的連接起來。
而又是那麼巧合,那一天晚上他沒有和湯宛在一起,整整消失了大半夜,湯宛甚至都不清楚他什麼時候回的家。
湯宛的整個人都顫栗了起來,其實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湯宛並不認為葉景摯真的有那種嗜好,他的精力大多都花在她身上了,要說還有力氣出去那般亂搞,沒有鐵證擺在湯宛的麵前,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即使,葉景摯在前世已經被定罪,並且因此被判·刑了。
湯宛怕的是前世發生的事再一次重演,葉景摯如果又一次因為這是身陷囹圄了,該如何是好,既然前世他被誣陷定罪了,那麼今世當然同樣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