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煩了。”湯宛立刻拒絕。
“前幾天就送你回家了,我都認識路了,況且你先生不是在家裏等你,要是等你家的司機過來,恐怕還要多花半個小時吧。”
和葉景摯冷戰的那幾天,也因為工作過多的原因,她卻是讓藺正誼送了幾次,他話都說到這裏了她也不好再拒絕,隻能打開車門,“那就麻煩藺律師了。”
到了別墅門口,湯宛朝著藺正誼道謝,“那麻煩您了,藺律師,我就先回去了。”說著,就要解開自己的安全帶下車。
“等等。”藺正誼手握住她的手腕,攔住她的動作。
湯宛抬頭,連忙將自己的手腕從他的手中解救出來,才問道,“怎麼了嗎?藺律師。”
“哦,我這安全帶係帶的地方出了點問題,很難接下來,我來吧。”藺正誼笑著解釋道。
湯宛不疑有他,點點頭,身子微微後仰。
大概花了五分鍾,藺正誼才將安全帶鼓搗出來了。
湯宛打開車門下車,在轉身的時候卻是狠狠地鬆了一口氣,雖然藺正誼的理由很充分,況且他花了那麼長時間來解開安全帶,看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她總覺得有一些違和感。
走進別墅,她把包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四處看了看,都沒有看見葉景摯的身影,她上樓進了他的書房,兩人的臥房,都沒有看見他的身影,不禁有些鬱悶,還說要在家裏等她回來,可是人呢?
她轉身走出樓梯,剛要抬腳下樓,就看了葉景摯陰沉著一張臉上來。
湯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卻是感覺到來自於他的幾乎要撕裂自己的氣勢,他幽黑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吸進去,不留一絲一毫。
她忍不住朝身後退了一步。
葉景摯見狀,一步一步走近她,直把她逼到了牆角才停住了腳步,她的周身被他清冽熟悉的氣氛包圍,隻是此時此刻卻再也不能給她一點安心的感覺,她隻感受到了來自於他的毫不掩飾的侵略。
“阿,阿景,你怎麼了?”她結結巴巴地開口,鼓起勇氣抬頭看向他。
他沉默,伸出右手撫過她的唇瓣,然後在她好沒有準備的情況,加重了力氣,似乎像是想要擦去什麼似的,狠狠地蹂·躪著她的唇瓣,臉上還帶著一絲殘忍的跡象。
湯宛吃痛,張嘴咬住他的手指,本以為他的手指會因此而抽出去,沒有想到他反而得寸進尺,甚至將手指和她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她想要仰頭脫離他的折磨,卻因為身處牆角,避無可避,隻能眼睜睜地忍受著他的肆·虐。
他終於將他的手指抽了出去,隻是他還沒有開口說什麼,憑著身高的弱勢,湯宛微微地低頭,竟然從他的腋窩底下穿了出去,她氣喘籲籲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慌慌張張地跑下了樓梯。
她想,她還是等葉景摯冷靜下來,再來探討他今晚情緒異常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