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用手摩擦著她嘴唇。
那副樣子,就好像是撫摸什麼有意思東西一樣。
就是他力道忽大忽小,讓湯宛覺著很不適應,她幾次想張嘴咬他手指,可是這種黑暗放映廳呢,她情緒都是緊繃。
而且他應該是會俄語,很他還貼著她耳邊呢喃了一句俄語。
湯宛上大學時候,周圍同學第二外語有學法語,又學日語,可俄語真是一個都沒有!
她有記憶以來,身邊也沒一個會學習俄語……
不過聽得出他俄語說很好,湯宛不由地詫異於葉景摯的觸類旁通。
湯宛皺著眉頭,她整個身體緊緊貼軟椅上。
他另一隻手也趁機探到了她衣服內,揉撚著她的胸·部,湯宛覺著自己臉都可以直接烤紅薯了。
他們離很近,她能聽到他呼吸聲。
他開始吻她,不斷親吻著她臉頰,耳朵,一開始還隻是淺吻,到了後來他就開始親她嘴唇,好像吸允一樣,他會含住她嘴唇,他會嚐試著把舌頭探進去。
湯宛本來還想抵抗,可是有了一次教訓,她這次隻做了一點抵抗,就被對方撬開了嘴巴。
他舌頭長驅直入闖了進來,湯宛被他狂風驟雨般地吻搞得都不會呼吸了,幸好他吻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
他的動作很快,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用她上衣把她手腕捆了起來。
也不知道他用什麼捆綁方式,雖然感覺手腕那不怎麼緊,可隻要她一掙紮,手腕那立刻就會越掙紮越緊起來。
自己雙手被捆身後感覺,讓湯宛羞愧無比。
主要是沒有了雙手遮掩,她的胸·部毫無懸念暴露到了那人麵前。
她滿臉通紅,忍住羞赧,結結巴巴地開口,“阿景,你要,要做什麼呀?”
一種類似於又疼又癢感覺在她身體亂竄著,她自由地雙腿開始不住地亂蹬。
葉景摯個子很高,他一直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這個時候一見湯宛在掙紮,他胳膊一伸就把湯宛從座椅上抱了起來,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她的雙手被綁著,衣服也被脫得七零八落了,她很想從他腿上下去,可是葉景摯不僅沒放開她,反倒托著她的身體,讓她坐的更近了些,還把她雙腿分開來盤住自己。
這個姿勢乍一看就跟她在攀著葉景摯的腰似的,湯宛瞬時就明白葉景摯想要做什麼了,現在這個姿勢太讓她無所適從了,主要是這個姿勢要做成的話,怎麼也要她配合的,她無法想象。
湯宛羞得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耳垂邊有一些濡·濕,原來是葉景摯在慢慢地舔·舐著她,她感覺很癢,不住地扭頭想要躲開他。
她想要站起來的話,可是並不容易,葉景摯正抱著她的腰,她的雙手也被緊緊地縛著,不能有絲毫的支撐。
她為難地咬著嘴唇,抬頭可憐巴巴地看著葉景摯,想要他放過自己,卻又哪裏知道這更容易激起男人的興致。
葉景摯低低地笑了起來,音色沙啞,透著磁性,湯宛隻感覺到一陣癢意從尾椎骨慢慢地升騰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