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宛臉上的怪異更甚,勉強地笑笑,“沒什麼。”說完像是想起什麼又補充道,“我們約好晚上去逛街。”
“這樣啊。”葉景摯喃喃道,他直覺她在撒謊,可還是轉過頭不再看她。
湯宛見葉景摯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神色嚴肅認真,看起來極為專心,這才鬆了一口氣,辛苦他沒繼續問,那樣的事情讓她說出口已經很難了,更何況對象還是身旁這個男人。
兩個人吃了晚飯,葉景摯回公司之前問湯宛想要去哪兒,他好送她。湯宛想了想說,“不送了,我等會兒自己坐公交回去。”
葉景摯眼睛一亮,然後裝作疑惑的樣子問她,“你不是和易緒約好等一下去逛街嗎?”從剛才在車上葉景摯就在盤算著如何讓湯宛說實話,可他又不能讓她太尷尬,想得太入神以至於晚飯也沒吃出什麼味道來。
他本來都要放棄了,所以有些事情如果沒有好辦法的話,守株待兔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總會有那麼一隻笨兔子撞過來的,葉景摯得意地想。
湯宛一開始有些尷尬,可隨即恢複正常,恍然大悟道,“幸虧你提醒我,不然我都忘了,明明易緒剛才還提醒我來著。”
葉景摯根本沒想到事情居然會如此反轉,措手不及之餘又有些不甘心,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湯宛朝他說,“我去那邊坐公交就可以了,你先走吧。”站在街旁,風吹過來有些冷,湯宛不自覺地拉緊外套。
葉景摯這才注意到她被冷風吹得有些發白的臉,在心裏歎了一口氣,笑著道,“好吧,那我先走了。”
葉景摯上了車,湯宛站在車外朝他揮揮手。
看著後視鏡裏仍舊站在原地的湯宛,葉景摯想,有些事情沒必要急於一時,畢竟他有一輩子的時間等到她願意。
湯媽的病情漸漸地好轉起來,過了幾天就移出了重症病房,住進了之前的那個病房。
葉景摯出於自己的福利考慮,要求湯宛選擇性地回別墅住。
每次她回去了別墅,葉景摯的睡眠情況就會好很多,他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離不開這個女人,不過她是他的妻子,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李中正和林月梅已經在看守所裏呆了大半個月了,他自然明白自己已經恐怕逃不出一段時間的牢獄之災了,出於各種利益的綜合考慮,他主動扛下了所有的罪名,力保林月梅出去。
林月梅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就應和了他的說法,經過一段時間的審問,林月梅終於在大半月的拘留之後,在近期重新恢複了自由。
葉景摯自然想從中插手,阻止林月梅的出來,但是葉厲也在這其中不著邊際的插了一腳。
葉家畢竟經營多年,葉厲在申市的話語權少說還是有一些的,隻是撈出一個情節比較輕微的林月梅,既然有李中正這個大頭已經自動頂罪了某些人對此自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