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惡性腫瘤,一般需要做術後放療,現在的放療技術已經很先進,腦內腫瘤已經可以達到根治。至於是否能行化療,放療後血腦屏障受到破壞,也可以做。而且化療也可以對放療增加療效。現在有一些基因類單克隆抗體也可以透過血腦屏障,以到達腫瘤部位,治療腫瘤。葉先生和湯小姐放心,我們一定盡快給出病人的治療措施的。”
湯宛這才稍微放下了一點心神,對著醫生笑著道謝,“多謝醫生了,我媽媽就交給你們了。”
醫生連忙說不敢當,眼神卻是看向葉景摯的。
從CT檢查室裏出來湯媽看起來似乎精神許多,見到葉景摯笑著和他說了許多話。不過她終究還是病人,回了病房就歇下了。
葉景摯向她告別,湯宛送他出來,兩人走到樓道口,湯宛沉默不語,良久才抬起頭,“阿景,今天的事我很抱歉。”雖然她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還正好被葉景摯撞見了。況且他看起來不像是才到了一會兒,明顯是看了很久的好戲。
想到這裏,湯宛的心就不由地一堵。
葉景摯自然察覺到湯宛的不滿了,他轉過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湯宛,他心一滯,她不是他的屬下,他不可以隨便解雇她;他也不是葉家人,他可以任意地無視她。
她這幅態度,他打不得罵不得,葉景摯不由覺得頭更加痛了起來。他覺得異常地煩躁,伸手把她拉進自己堅硬的懷抱裏,壓住她毫無防備的唇,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唇上反複蹂躪,火熱的吻甚至不知足地蔓延到頸上,仿佛要把壓抑的怒火全部傾瀉出來似的瘋狂。他的手扯開了她的衣領,她剛剛感到一絲涼意,立刻被他的唇舌覆蓋吞噬。
湯宛艱澀地開口,“阿景,你別······”
“別?是別這樣······”葉景摯潔白的牙齒狠狠地一口咬在她嫩白的脖頸上,之後又移到她的唇上,“還是這樣?”,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直到鐵鏽味在兩人的唇齒之間蔓延開來。
湯宛呼痛,粉拳不住地捶著男人堅硬的胸膛,卻如泥牛入海,沒有一點作用,反而激起了男人更加激烈的糾纏。
葉景摯終於平靜了下來,他環住湯宛的腰,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輕聲地說道,“阿宛,你在回避我。如果之前你還想隱瞞住我的話,剛才的吻已經說明了一切,你在排斥我。”
他把湯宛要說的話堵死了,湯宛張了張嘴,隻感覺到嘴唇火辣辣的疼痛,弱弱地開口,“我,我沒有······”
“還想要騙我?”他捏捏湯宛腰間的軟肉,語帶微冷。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的話,湯宛說不定就和葉景摯開口說自己的困擾了,可是她又怎麼可能會直接和葉景摯透露自己重生的事情,她沒有這個膽子!
她不知道葉景摯會怎麼看待自己,要是他覺得她是一個妖怪怎麼辦?她這樣一想,抬頭看進葉景摯的眼睛裏,不由地又是一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