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宛這才發現包廂包廂裏麵的地上似乎有一個女人,她的身體半靠在沙發上,一件寬大的西裝正蓋在她的頭頂,兩條****的光滑的長腿從西裝底穿了出來,可惜讓人看不清她具體的情況。
剛才的中年男人背對著兩人走了進去,蹲下了身子似乎猶豫了一會兒才用手掀開了西裝,因為他寬大的後背的遮擋,湯宛看不清她現在的樣子。
那中年男人拿著西裝領子的手隻停留了兩三秒,就立刻鬆開,站直了身子,原本緊緊繃著的肩膀卻似乎鬆了鬆。
他沒有絲毫停頓地,直直地走出了那間包廂,朝著他們的所在走了過來,他仍然先敲了敲門,得到葉景摯的應答之後,才推開門走了進來。
看到坐在葉景摯身旁的湯宛,他硬朗的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的僵硬,又深深地探究了她臉上的神色,確定沒有被絲毫的強迫才收回了目光,“您是葉先生?”
“是我,六子。”葉景摯點點頭,“'明白了你之前疑惑的事了嗎?”
葉景摯一提起這個,似乎是勾起了六子的傷心事,他不自覺地捏緊了拳頭,臉上的氣憤不可抑製地散發出來,“我沒想到……二少,是這樣的人……我兄弟他是無辜的……”
“想來你也知道,你今天摻和了這事,又不熟他的心腹,你和你那位兄弟一樣,隻有可能是一個結果。”
“我知道,之前你是故意讓你的人現身的不是嗎?不然依著他的身手,又怎麼會被我發現?”六子目光灼灼的看著葉景摯,因為心頭的憤怒,絲毫沒有被葉景摯的清冷氣場所逼退。
“那想來你也知道我的目的。”葉景摯慢條斯理地端起茶幾上的茶杯,輕輕地吹了吹,才送進嘴裏。
“葉先生,你的算盤打得實在是好,發生了這樣的事,我要是不聽從你的安排,恐怕明天就客死街頭了。”六子無奈地說道,臉上瞪大的眼睛確實訴說著此人的不甘。
“你明白就好,畢竟我親愛的弟弟可是一直堅信隻有死人才保守得住秘密。”葉景摯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警告意味。
“我明白。我就等著您的安排了。”得到葉景摯的應答後,六子點點頭,轉過身,又走進原來的包廂,抱起了裏麵的那個女人,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兩人所在的方向,才毫不猶豫地加快了步子走了。
湯宛神色莫名地看向葉景摯,帶著點膽戰心驚,“剛才那個女人……她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葉景摯輕笑,似乎對於湯宛淡淡問題嗤之以鼻,又似乎是在嘲笑著眼前的一切。
“阿景,所以你剛剛是挖了你弟弟的牆角?”湯宛也不知怎的,一臉莫名地對著他問道。
葉景摯也沒有想到湯宛的問題竟是這麼可笑,神色間也是微愣,之後不免輕笑出聲,“唔……也可以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