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三強是個機靈人,他見伊雯和田大cd輸的糊裏糊塗、丟人現眼,心中暗道:即便是輸了,我可不能這般丟人!
於是他上前拱手施禮:“風師兄,小弟不才,一會您多見諒。”他年紀比楓澤大得多,入門也比楓澤早,不過出於這兩這麼打法肯定不成。演武場的中心地帶剛才都被田大成打出一個個的坑,在加上水火無情棍噴出水柱,導致這塊地又濕又滑,楓澤一腳踏空,險些摔倒,腳下帶的泥土甩出很遠。
和玉長老道:“這‘水火無情棍’雖然算不上什麼至寶,但是對於這等修為、又沒有經驗的弟子而言,確實難了些。”
木齊見和玉長老說了自己的心裏話,道:“師姐,你說我現在把自己的寶劍給楓澤,算不算犯規?”
和玉長老眯縫著看了木齊一眼,道:“那你得問藏名師兄去,問我作甚?”
藏名長老已經聽見他們的談話,無意中瞥了木齊一眼。木齊知道丟人,趕緊閉上嘴。
楓澤連續躲閃數次火球與水柱子衝擊,身上衣服已經破爛不堪,若是再打下去,恐怕一會真的要赤身裸體。好在身上並無明傷,隻是身上沾滿了泥點子,髒兮兮的。
再見火球飛過來時,楓澤突發奇想,伸手把鞋脫了下來。他一直在周圍躲避,鞋上早已經沾滿了泥濘,“嗖”的一聲扔向火球。
“嘭——”火球在空中爆裂,散出無數火星子,那隻鞋在爆裂的一瞬間化為烏有。
眾人皆是一愣,誰也想出來楓澤有想出什麼古怪的法子了,都瞪著大眼珠子瞪著看好戲。就連橋三強也萬萬想不到楓澤回來這麼一手,便是在這愣神刹那,楓澤直奔橋三強而去。
橋三強見楓澤直奔自己,心中著急,掐撚法訣,不等水火無情棍發出下一個火球,楓澤另一隻鞋也扔了過去,在空中阻擋了剛剛噴出的火球,完全同剛才的情況一模一樣。
二師兄氣得直接坐到了場地上,臉耷拉著像長白山,怒氣衝衝道:“老三,要不咱們把兵器扔過去,實在不行把衣服給老四扔過去。別比試一半,露出屁股來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三師兄和二師兄一樣著急,一臉不情願的說:“你看師父急成什麼樣子了?如果沒人管著,他就得衝上去揍‘橋三強’,他不也沒敢扔兵器上去嘛。兩個師伯在這看著呢,咱們別惹事。”
橋三強知道楓澤是想衝過來直接將自己打倒,而自己的修為尚不及他,肯定被打的很慘,故此必須需要手裏的法器將楓澤逼到遠處;或是假意露出破綻,等他近身之時躲避不及直接將楓澤擊倒更為精妙。
楓澤已經離他不過半丈之遙,橋三強暗自發笑。他早已驅動“水火無情棍”,水火蓄勢待發。正在手撚法訣驅動一刻,頓時感覺身體僵化動彈不得。
“定身法!”
眨眼之間,橋三強破除身上定身法的束縛,但是已經為時已晚。
“嘭”,一拳正好打在了他的胃口之上。隨著一聲悶響整個人飛了出去,狗啃屎一般趴到了水裏,水火無情棍也“哐啷”一聲掉了下來。橋三強勉強爬起身來,卻開始連連作嘔。
這一拳雖然不會受很重的傷,缺打的他胃部痙攣嘔吐不止。
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勝利!
藏名長老笑道:“最後一擊,用智不用力,雖然難看些,不過贏得漂亮。”
木齊笑的露出兩顆門牙,懸在心裏的一口氣總算是放下了。
楓澤走過去扶橋三強,橋三強卻是掘強的很,自己從泥濘中爬了前來,抹了抹臉上的泥土,咧著嘴呼呼直喘道:“不打了,服了,在下佩服的五體投地。不過。。。”橋三強從上到下看了看楓澤,光著膀子,露著腳丫子,就連僅剩下的褲子也露出了大腿,無奈道:“風師兄,您這打法太生猛了,這。。。您這有辱聖人門生的形象啊。”
恰巧二師兄和三師兄回來,聞聽此言,三師兄立刻反駁:“聖人之言而已嘛,誰知道聖人打架光不光膀子,露不露腳丫子?幸會打到高興之時,赤身裸體也不一定呢。”
橋三強當時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