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沒想逃跑!”
伴隨安德烈•托馬斯揚的罵聲,一道固態的金係內力貼著修煉堂高門側麵的死角飛出來,柳先生心頭一寒,腳下連連輕點改變了移動節奏躲過金係內力。
這種借著環境玩陰險的手段讓柳先生不禁想起昨夜萬花樓裏始終沒有露麵的高人,難道就是那年輕的小子?!
柳先生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小心,對方既然實力不在自己之下,把自己引來這裏就一定沒安好心。
果然,安德烈•托馬斯揚沒有再繼續逃脫柳先生的追擊,而是端立在修煉堂大廳的另一角,手中還握著一支金係內力凝聚而成的尖刺,一尺長的尖刺上寒光閃耀,讓安德烈•托馬斯揚更顯氣勢淩人。
安德烈•托馬斯揚用內力的威壓隔空推去,修煉堂的大門便重重關上了,修煉堂頓時變成了一個密閉的小型戰場。
修煉堂一般是直家長者用於修煉戰技的地方,大廳長寬大約五十米,高十米,四麵隻有接近天花板的位置才有一些小小的窗戶透下光芒和空氣,其它地方都是厚度超過三米的金屬牆麵,不會輕易被內力震破。
對於安德烈•托馬斯揚來說這是一個非常完美的戰場,在這裏戰鬥不會被人窺探,他可以為所欲為。
柳先生花白的胡須隨著急促的呼吸而飄動,已經明白對方的用意。但柳先生並沒有表現出恐懼感,不是什麼人都能作三王子的貼身保鏢,他能勝任這個職務就必定擁有常人不知道的底牌。
柳先生撫著長須,冷笑一聲,說:“如此高人卻在直家謀事,真是浪費啊!”
“那也比給東方淫賊做替死鬼要強。”安德烈•托馬斯揚說話間手一抖,金係內力翻湧間凝聚而出,一道光劍射向柳先生,同時還擲出手裏的尖刺。所作所為隻是想告訴柳先生,挑撥是沒用的,他甚至沒有心思和柳先生多說半句話。
柳先生迎上兩道金係內力的衝擊,袖口一張就將光劍和尖刺收了進去,順勢祭出一招上品戰技,兩股不一樣的內力從掌心生成綴入地下,地麵被震得奔雷一般轟隆隆巨響,兩股強勁的力道隨著地麵向安德烈•托馬斯揚洶湧而去,地麵隨之升起兩團直徑一米的隆起物,隨著兩股力量不斷向前,隆起物不斷吸收周圍的本源力量增加自身的體積和力量,轟隆隆的聲響震耳欲聾。
“土係戰技!”安德烈•托馬斯揚神色一凜,腳尖點地躍起兩米多高,幾乎是踩著隆起物的頂端閃避過去,但隆起物爆裂開來,巨大的壓力像一顆充分吸收了養分的種子從隆起物裏掙脫出來,蓬勃生長的過程中在空氣裏引發鞭炮一般的連聲巨響,空氣動蕩,巨大的衝擊力震得安德烈•托馬斯揚在半空失去平衡,來不及調整步伐兩股衝擊力衝刷過來,使得安德烈•托馬斯揚有些踉蹌地落地,一隻手按住地麵才得以保持平衡。
安德烈•托馬斯揚完全沒想到柳先生竟然是金係和土係雙修武者,這第一擊就超出了他的預期。好在柳先生的土係修為不如金係修為,大概隻到巔峰武士階段,戰技雖然氣勢強勁,但還無法對安德烈•托馬斯揚造成傷害。
柳先生顯然也知道土係上品戰技“滾石破”對於對手來說隻是小點心,所以早有準備,安德烈•托馬斯揚失去平衡剛落地,柳先生袖口一張,兩道固態的金係內力送還給安德烈•托馬斯揚,光劍和尖刺唰唰飛過,安德烈•托馬斯揚又是步法連動才避開這威脅。
見第一組攻擊已經讓對手步履艱難捉襟見肘,柳先生越發自信起來,使出速步身法,身形閃動,避開安德烈•托馬斯揚正麵由側翼發出衝擊,同時再度使出滾石破,見安德烈•托馬斯揚避之不及又立即接上一個金係上品戰技金光斬。
安德烈•托馬斯揚在柳先生密不透風的連擊中毫無還手之力,第二輪滾石破到達時隻剩下用水係內力護體的機會,被滾石破的衝擊力當中衝刷而過,身形不穩向側麵飛出,卻也借著滾石破的推力出其不意地躲開了金光斬的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