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托馬斯揚從角落裏搬來一個放置丹藥爐的半人高的木架,再重新運行戰狼抓握,把木架當做假想敵壓製上去。
當安德烈•托馬斯揚的手推出時,噴發初期的內力吹得木架向後微微一動,如果換作是人,那麼這一動之間,對手肯定會為了保持平衡向相反的方向——也就是安德烈•托馬斯揚近身的方向傾倒,而那樣的反應正中了這一招戰技的下懷,安德烈•托馬斯揚手掌抬高再下壓的同時狼爪擴散,內力漩渦在狼爪掌心生成,將傾倒而來的對手劈頭蓋臉抓握下去,巨大的壓力壓得木架哢哢作響,頂部的木板不堪重負哢嚓一聲從中心碎裂,接著一根橫木也斷為兩截。
安德烈•托馬斯揚立即補上《戰狼爪擊》的最後一個部分,九道細若遊絲的火係內力穿過經脈到達右掌,化為九根細小鋒利的狼突刺連連向爪握控製中的對手噴發而去,木架在九個碎裂聲中最終變成了一堆碎木片。
望著戰狼爪擊的成果安德烈•托馬斯揚暗自叫爽,雖然之前也有修煉一些戰技,但都不成體係,戰技之間的搭配均顯得過於生硬,在戰鬥之中很難向對手發出一陣強勁而且環環相扣的攻擊,一旦丟失下一次進攻機會就容易陷入被動。
但有了戰狼爪擊三連招之後情況可以得到不小改變,如果再將朝陽刀決配合到戰狼爪擊的攻擊裏,那麼更是能創造出自己的一套戰技流派,以鋪天蓋地的趨勢連續打擊並重創對手。
又練習了幾遍戰狼爪擊的連擊,直到熟練度滿意安德烈•托馬斯揚才停下來。經過反複練習,火係力場對內力的壓縮和催動方式熟悉了起來,三個攻擊部分從內力凝聚到最後的發出攻擊所消耗的時間也大大減少,隻要不遇到敏捷度極高的對手,這三連擊都能起到不小作用。
停下戰技修煉,安德烈•托馬斯揚又馬不停蹄地從隱玉空間裏取出從鮑勃·卡德森那裏獲取的另一件寶貝——爆炎手杖。
安德烈•托馬斯揚對這隻能釋放出兩種不同顏色光芒並引起爆炎的手杖有不小興趣,他把研究爆炎手杖的秘密當作爆炎丹煉製瓶頸的突破口。
煉金老叟故意在《煉金手劄》裏給安德烈•托馬斯揚留下難題,無論如何按照爆炎丹的煉製秘方來進行都無法成功,安德烈•托馬斯揚不得不自行研究解決。
安德烈•托馬斯揚拿起爆炎手杖輕輕搖晃,聽到骷髏頭裏發出了陣陣的沙沙聲。他斷定爆炎手杖所釋放的爆炎一定是裝在其中的藥物所致。兩種不同的藥物分別裝在骷髏頭內部兩邊的空間裏,隻需要灌入內力,藥粉便在內力的調動之下失去平常的穩定性,化為光芒從眼孔中瀉出。兩種光芒一旦交彙,便會產生爆炎。
讓安德烈•托馬斯揚感興趣的問題是,製作爆炎手杖的煉金術師為什麼要把兩種藥粉分開放置呢?如果放在一起並同時用內力帶出,那麼豈不是能立即釋放出爆炎讓對手沒有防備和逃跑的機會?
安德烈•托馬斯揚一邊尋找爆炎手杖上有沒有能夠開啟骷髏頭的機關,一邊思索這個問題。以安德烈•托馬斯揚的煉金知識,他猜到兩種藥粉一定是因為相衝的原因不能放在一起。比如兩種會相互催化的不穩定材料煉製出的丹藥,即使煉製成功之後它們分別放置能夠保持藥力的穩定,但放到一起之後依然會因為相互之間的催化影響而導致穩定性丟失,丹藥化開並引發兩者的相衝結果。
終於,安德烈•托馬斯揚在爆炎手杖底部找到一個難以被發覺的小小的按鈕,將其按下,骷髏頭內立即傳來一個摩擦的聲音,接著骷髏頭從中裂開了。
安德烈•托馬斯揚捧起骷髏頭,仔細打量了它的結構之後才發覺這隻爆炎手杖真是名不副實,打著寶貝的名號,卻隻不過是一隻稍有玄機的容器而已。爆炎手杖本身隻是借用了丹藥爐的部分紋理結構而已,讓內力可以滲透通過,然後通過手杖控製爆炎的區域,讓藥粉釋放的光芒始終圍繞在持杖人周圍,這樣不會誤傷使用爆炎手杖的人,同時也能保證對手無法接近持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