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莫想了,這位就是你們南川群的太守薛潤平。”那僧人卻是個爽朗的性子。
那太守薛潤平確是揚揚手打斷了僧人。卻在眾人的心裏掀起巨大的波瀾。這安璽國不過三十六郡,這一郡太守便是比他們想象之中還要來的高,眾人皆是要下拜行大禮。
“這位不愛說話,老伯你便是帶著我跟這位去那湖邊便是。”那僧人擺擺手。
“這去那湖邊需些時辰,不知可否借馬力一匹。”這村長聽聞這位便是這南川群太守反倒平靜許多,不卑不亢向著這太守要了一匹馬。
那太守揮一揮手,便有人牽著一匹駿馬上前。中原少有人會騎馬,就是幾個侍衛見著這不見經傳的村長利落上馬的樣子也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一路上那僧人不斷加快速度,想試試那村長的騎術。那雖說是軍中駿馬,在這山路上跑起來也是有些氣力不支起來。
“老伯,看你騎術利落,怕是這軍裏出來的。”那僧人怕是個話嘮,而這一群太守薛潤平卻是個不愛說話的。
“很久之前的事了。”
不過一個時辰就走完了那平常人半天的路程。這村長緊跟著那僧人想也就是騎術不錯,而那太守薛潤平也能跟的上來卻就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那和尚到了湖邊與那太守說了幾句,便提著那手裏拿的寶杵往湖裏走。這莫不是旱災已經鬧的這大和尚久沒見過水了,要進這河裏洗個澡?
見那湖闊與那天幾連為一線,那僧人一步步踏下深陷這水底淤泥之中。
薛太守似笑非笑的看著村長“北兔騎。”
“薛大人倒是眼力不錯。”那村長似乎不願與那薛太守多說。
“你知道我為何而來?”
“來請這水神移位,這水神呆在這窮鄉僻廊確實有些可惜。”那村長仍看著水中的僧人。
“可有怨恨?”薛太守惜字如金。
“本該如此。”
兩人不再言語。
水中的僧人已經向湖中走了很遠,湖水已經快淹沒那和尚的嘴。那和尚索性手持寶杖在水裏遊起來。遊的好不歡快。
“這和尚看著有些缺心眼,確是實打實的山河境的修士。”薛潤平搓搓手背說到。
虎狼境有虎狼之力,這山河境便是能得山河之力。一山一河之裏何其龐大,那和尚像是遊夠了,竟手持寶杖,單手按在水麵上,借著力竟穩穩站在水麵之上。
一聲爆喝。
隻見那和尚挽起僧衣掄起這寶杵往那湖裏一砸,這估摸著有幾十丈深的湖硬生生被砸開,漫天水花中那僧人就像水神。大湖卷起巨浪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才平靜下來。
一杖破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