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家族的存亡,徐若天也就是因為這層原因才有些許絕望的,說到底,也就是害怕家族就此滅亡,雖然從根上來說,他並不能完全地算是楚氏家族的族人,但是,就憑這幾日來族人對他的一切言行乃至生命的重視,使他感受到了親情的滋味。不過,他的絕望心情也就隻有“些許”,另外更多的則是堅定與自信!
“嗬嗬。”然而,半晌之後,經過許久的思考,徐若天又笑了,笑得十分地自信,不再有先前所有的恐懼,似乎對於此事有了十分全麵的見解,也不再有別的什麼不好的情緒,除了自信,便是可以讓絕望的眾人充滿希望的堅定。但在此時,沒有任何人在意他的笑,甚至沒有多看,在眾人想來,認為這笑,仿佛是為了給這時死氣沉沉的氣氛增添活躍的氧分,而且僅此而已了。
“大家不想聽聽我的心裏話嗎?或許……”
“或許什麼?人都要死了,還說這些什麼廢話?!”一個體形較壯的黑衣人粗聲粗氣道,語氣有些沮喪,但更多的是不耐煩,對徐若天的不耐煩,現在在他眼中看,自己怎麼都是要死了,既然如此,還害怕徐若天個屁!所以也不尊重徐若天了。
此時所有黑衣人的蒙麵早已都已摘了下來,露出本來的麵目,當時令徐若天驚訝的是,這些人的麵貌雖然都談不上是什麼英俊,但也算是不凡的了。
“事情有些轉機呢?”仿佛沒有聽到那個人的話,但是徐若天仍用蓋過一層的聲音,大聲接道。
這就令那個人尷尬了,為了挽回麵子,他又不屑置詞道:“嘁!事已至此,還有什麼轉機可言呃?”
“對呀,對呀。”聽見徐若天的話,本來開始還對未來開始燃起一絲希望的眾人,但又在聽了那人的話後,宛如被潑了一瓢冷水,剛燃起的火苗,便被完全澆滅了,於是便隨聲附和起來。
“嗬嗬。”然而,對此情況,徐若天卻是會意一笑,似會這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早有預料。
“笑,到現在還笑得出來!有什麼好笑的?待凶獸來時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見徐若天現在還得如此輕鬆,之前說話的人,眉頭一蹙,有些不高興了,本來應該得意的他,但不知是什麼原因,硬是沒有了表現這個動作心情。
“這位兄台,不知如何稱呼?”麵對對方的嘲笑與不屑,徐若天也不動怒,反而是滿麵春風地和氣問其名字,讓人大吃一驚,尤其是那說話最多的人。不過,令人覺得徐若天皮癢的是,他雖是很和氣,但另從某些切實的體驗中卻發現,“和氣”難以從他的身體、語氣上找出來。
“謝楓。”對於徐若天剛才的這一問,那人便覺得他先前所說的話不妥,於是語氣便平和些了,說的話也不帶剛才的尖刺之音。
“哦,原來是謝兄。”徐若天微笑地喊道,這一笑,在外看來很和氣,但卻讓那謝楓突然覺得渾身不自在,感覺自己像是被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