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所有的一切都有一個先天條件,那就是哪吒必須親自來破陣,祭司哈哈的笑兩聲:“將軍好計謀,在下佩服。”
冉離跟這個祭司算不上知己之交,但同在鎮元子手下辦事,也算有同袍之誼,況且祭司一向受到鎮元子倚重,跟他搞好關係並不是壞事,他雖然是鎮元子的大弟子,可他清楚,師傅喜歡他,那是有條件的,他絕對不可以違背他的意思。
在鎮元子的手底下,他學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給自己留條後路,他知道,眼下是跟巫師結交的好機會。
跟著哈哈的笑兩聲,道:“祭司果然厲害,一眼就看出了小將計謀。”
“來的路上我還在想眾仙之中將軍是個能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的高手,可要說領百萬大軍橫渡天河的本領,將軍比不上貴師弟,大仙為何會讓將軍來,現在看來,要對付八臂哪吒還就非將軍不可,是在下眼拙了。”
祭司能這麼說,那就是已經把冉離當做朋友,冉離也是個謙謙君子,哈哈的笑聲說回答他:“正是,若說領兵打仗我確實比不上師弟,跟應龍的這一戰,師弟來了自然也能凱旋而歸,不過若是位置換了,我師弟要對付哪吒不容易,我要守住天網也很難,所謂物盡其用,人盡其職,如此而已。”
祭司看到了冉離的才華,也準備跟他成為知交好友,有點獻媚的樣子與他說道:“且老朽看來,若論帥才大仙確實不如貴師弟,可若說帝才嘛,你的幾個師弟可就差遠了,有朝一日鎮元子大仙飛升天外,我看著三界之主的位置就非你莫屬了。”
冉離也並非脫落七情六欲之輩,對三界之主這個位置還是很在意的,權力的欲望促使,如果有一天鎮元子飛升天外,那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坐上三界之主的位置,如果有人要跟他搶,他會把那個人給殺了。
祭司似乎是有心要幫助他,那麼合作就很有必要,既然是合作,那就必須讓他看到他的雄心壯誌:“如祭司所言,若是師尊飛升天外,我確實有心要登帝君之位。”
當說到冉離會做三界之主,祭司心裏是捏了一把汗的,因為如果冉離要整他,隻需向鎮元子稟報說他挑撥離間,那鎮元子肯定就會對他出手。
可既然冉離確實有這個心思,並且把他當朋友,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抱拳行禮:“將軍果然誌存高遠,在下就在此恭祝鎮元子大仙早日參悟天道飛升,將軍早日登臨淩霄寶殿君臨三界。”
祭司這句話可謂一語雙關,一方麵,他在警醒冉離,絕不可在鎮元子飛升之前動歪心思,另一方麵,他希望鎮元子早日飛升,冉離早日登上三界之主的寶座。
他很清楚,鎮元子是陸壓的弟子,就算做了三界之主,他這個大祭司還是大祭司,可若是冉離做了三界之主,三界中他就隻在一人之下。
各懷鬼胎,兩個人也算是心照不宣。
夜色西去,旬日東升,一天兩天就過去了,約定第三日破陣,點卯之後,羽舞親自將囚焰跟十幾個有點本事的妖精送出大營。
前去破陣的隊伍已經離開很遠,羽舞的雙眼還是盯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才到醜時,碟殺冷梅就從仙劍裏麵出來。
見到她兩出來,姬子筠勺不太滿意:“你們怎麼就出來了?”現在是緊要關頭,她兩留在仙劍內才能保存靈力,關鍵時候,還得靠她們來救帝君。
沒有回答,冷梅縱身而上,隨即又匆忙回來,三跪九拜道:“帝君,冉離親率大軍過來,來者不善。”
羽舞聽了大驚,驚訝的看著她:“你說什麼?這時候,她不是應該跟哪吒囚焰在陣法裏麵纏鬥嗎?”
羽舞不害怕冉離打過來,隻是囚焰帶著去破陣的隊伍應該才剛剛進入陣法不久,難道冉離的陣法這麼厲害,這麼快就把囚焰跟哪吒給戰敗了嗎。
不,這不可能,算時間,就算是一刻鍾就打敗了囚焰跟哪吒,那他的大軍也沒有可能這麼快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