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許轉身對她微笑:“好好養病。”轉身走了。
齊司雅緊緊的抓住尤許的手臂,剛剛離開南瀾希的視線範圍,立即問道:“那麼多專家都不能解決的問題,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給了她一個承諾。”
齊司雅呆住,怯生生的:“你不是不跟未成年戀愛的嗎?”
‘嘶’一聲:“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一個人?我不過是告訴她官司一定會贏,給她說了一些很有說服力的證據而已。”
聽他這麼說,齊司威打住他:“你不是開玩笑的吧,據我所知這官司已經打了七年的時間,她們母女不僅敗訴,而且前兩個月這姑娘還被……。對方有權有勢,已經把所有的證據都掩蓋了,根本不可能贏。你會把自己賠進去的。”
“或許吧,但誰讓接案子的是我爸,而且還揚言要把兩宗案件一起查呢。”笑一聲,無奈說道:“從小他就教育我這世上有正義,總不能讓他這把年紀還麵臨信念崩潰吧。老糊塗了,就讓他開心的糊塗著。”
齊司雅點頭:“嗯,我幫你。”
齊司威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會,無奈的笑了笑:“果然,我還是不如你。好,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樓下,尤許叫齊司雅:“放開了,我手都快被你扯脫臼了。”
齊司雅抱得更緊:“不,放開你就會跑了。”
“你抓這麼緊我們怎麼查案,讓你爸繼續開心的當老糊塗啊!”
齊司雅抬頭,驚喜的問:“你剛剛說了什麼,再說一遍。”
尤許再次開口:“根據賭約,你已經是我妹妹了。所以當然也是你爸。”
“不對,你剛剛分明不是這個意思。”
從她懷裏抽出手,搭在她肩膀上:“你想反悔啊,晚了。”
言行不一,齊司雅靠他近一點,貼在她懷裏,輕聲唱起民歌調子:“你是我的情哥哥喲……。”
齊司威把車鑰匙給他們:“我很困了,就先溜了。”齊司雅巴不得他趕緊走,接過鑰匙:“路上小心,哥哥再見。”
上車,尤許問:“你拿到駕照多久了,能上路嗎?”
“沒駕照之前就能上路了,咱們去哪?”
“你已經一晚上沒睡了,所以當然是回學校,然後我會讓元讓開車送我。”
齊司雅啟動車子:“不用,我不困。”
說話間,與旁邊的車子發生摩擦。齊司雅今天心情好,立刻下車:“對不起對不起,我今天有點興奮。”說話間已是三鞠躬。
對方看她一個小姑娘,態度又好得出奇,就沒有為難:“補漆的錢你得出。”
齊司雅翻開錢包,把裏麵的現金都拿出來遞過去:“你看夠嗎?”
對方驚的咽了口水,接過去:“夠了夠了,你趕時間就快走吧。”雖然知道被坑了,齊司雅還是特別的高興。唱著小調開車走了。
在學校外麵停了車,轉去後座。尤許叫她:“回宿舍去。”
很不樂意,搖頭拒絕:“我就在後座睡覺,保證不給你找麻煩。”
尤許轉過頭,再次開口:“要是這樣,信不信等你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家,在這件案子解決之前你都見不到我。”
齊司雅無奈,嘟嘴抗議。委屈的樣子:“那你親我一下,我就聽話。”
尤許吻了她的額頭。她立刻反對:“我說的親我一下是要接吻,男女朋友的那種,不是像我爸一樣。”
在她的唇上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快回去吧,等你睡醒我應該就差不多結束了,陪你吃飯。”
總算是高高興興的下車了,跟尤許揮別,一直到夏侯惇來,警告他:“你開車慢點,要是他出事了我跟你沒完。”
好奇的看一眼尤許,問齊司雅:“你們……。他屈服了?”
齊司雅很不高興,罵道:“滾,你會說話嗎!”
打著嗬欠回到宿舍,沒有見到其她人,今天有課。抱著書去教室,坐下來第一時間告訴林夢:“我成功了。”林夢反應了半分鍾:“你說尤許?”
齊司雅開心的告訴她:“雖然賭約我輸了,不過他還是答應我的追求了。”她的臉上神色飛揚,就差大神喊出來。
拉上齊司雅從後麵溜走,這是她上大學學會的一件事,不想聽課就溜走。操場上,兩個人躺在冬日暖和的陽光下,林夢問:“那你怎麼回來了,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