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幾步,又轉過身來:“你們聽著,打敗她有獎勵,不要留手,不要作假,因為今天的仁慈,明天會要了你們的命。”
這種變態的比試,簡直就是拿生命開玩笑。
一天的時間,他們輪流跟牧兮語打,開始的時候還比較輕鬆,到了後麵就是拳拳到肉的比試。
又一次從擂台上摔下來,貝雪拉起袖子看肩膀上的傷痕,青瀾在一旁像是心疼,又像是幸災樂禍的說:“真慘,不過也不要擔心,如果你們八師兄良心發現,晚上會給你藥,不會留下疤痕的。”
跑步的四個女孩已經連站都站不穩,搖搖晃晃的向前移動,摔倒之後費力的爬起來,繼續搖搖晃晃的向前。
另外的人也不好,一米高的梅花樁已經怕不上去,身上每一處都能夠感到疼痛。
黃昏時分,臨淵、凶戍、藍古晴、夢梨雨四人從校場的東邊進來。
“嗬,你們真有膽量,知道我為什麼不主動提出讓大師兄教你們武功嗎,因為他沒有人性,接下來的幾天你們估計會被玩的半死不活。”
見了他們的慘相,臨淵說出這個令人絕望的消息。
此時,已經沒有任何心情聽他說風涼話,奈何,隻能怪自己作死。
看時間應該六點不到,跑步的女孩已經完全站不起來,隻能在地上一點點的爬。
“好了,今天的訓練到此為止,你們可以回去吃飯睡覺了,那個女孩留下。”
這時候,鬥天的聲音真比黃鸝鳥還好聽。
聽到可以回去了,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癱軟的躺在地上,休息十幾分鍾之後,牧兮語強行支撐起疲勞的身體站起來,把他們都扶起來。
等所有人都走了,鬥天才看著她問:“你的功夫是誰教的?”
“自學的。”
鬥天點點頭,很滿意的樣子:“你很不錯,但基本功不夠紮實,多練練,回去吧。”
一公裏不到的路程,走了兩個多小時,九點多的時候才回到客棧。
桌子上的菜還是熱乎的,但雙手實在拿不起筷子,顧不上形象用手抓起一些東西塞進嘴裏,吃了一些東西之後各自爬回自己的房間,沉沉的睡過去。
早上天不亮被一陣陣酸痛叫醒,非常不舒服的感覺,隻能平躺在床上,想一些事情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大概在床上躺了十幾分鍾,聽見樓下傳來鬥天的聲音:“你們都醒了,就不要在床上玩了,趕緊下來吧。”
強行支撐起身體,忍住酸痛的感覺到大堂,桌子上已經準備好早餐,簡單的吃了一些早餐休息十幾分鍾,身上的酸痛感覺減少很多。
荒臣在一旁邪魅一笑說:“是不是感覺好了很多,那是因為我在早餐裏麵下了藥,包括昨晚上的也是我下了藥的,所以你們這時候會醒來。”
“謝謝師兄!”
“先不要謝我,讓我告訴你,今早上的早餐裏麵不僅有緩解你們肌肉酸痛的東西,還有能夠讓你們今天一天都很興奮的東西,直到你們消耗光所有的體力,十二個時辰之後藥效才會過去。”
臨淵看著他們搖搖頭走了出去。
校場擺放了四個沙袋,鬥天過去祭台上坐下來:“早上的訓練是你們四個打沙袋,你們十一個跑圈。”
一個早上下來,四個女孩的手已經血肉模糊,另外十一個人隻能勉強站立。
午飯時間,荒臣拿過繃帶給女孩上藥包紮,心疼的樣子說:“小姑娘家的,沒事學學女紅什麼的多好,非要學武,好在遇到我,不然你們這漂亮的小手估計就要留下疤痕了。”
女孩們已經沒心情聽他的風涼話,隻微弱的說了句:“謝謝。”
午飯後休息兩個小時,臨淵帶著藍古晴三人來到校場。
把昏昏欲睡的十五個人叫醒,凶戍從輪椅下麵拿出拐杖,艱難的走上祭祀台說:“你們早上跑了一早上,而我兩隻腳都殘廢了,我是武林前輩,你們是初出茅廬,現在你們五個男生一起來,這場比賽也不算太不公平,讓我看看這幾年我的武功退步了沒有。”
聽到這話,幾個人瞬間不再淡定,相視一眼,都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個家夥摁在地上好好地教訓一頓。好把從大師兄哪裏受的氣都發出來。
五個走到台上,他嬉笑著說:“真是讓人失望,兩隻腳的上台比我這個沒有腳的還要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