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很美,美得讓人不敢多看,多看一眼都覺得會玷汙她的聖潔,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閉一張之間可真是勾人魂魄。
她高興的跑過來,在臨淵麵前上下打量:“臨淵哥哥,你不記得我了,我是藍古晴啊,小時候我們經常在一起玩的,你還送給我一柄牛角刀的。”她說著從腰間拿出一柄牛角匕首,在臨淵麵前搖晃。
臨淵恍然大悟,這是他小時候的玩伴,兩個人一起長大,七年前他離開千巫鎮,今天才回來:“是你啊,你的名字叫做藍古晴·古再麗對不對,我這幾天有點亂,很多東西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記憶也分不清真實還是虛構,所以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那姑娘很開心的樣子:“是的呢,你有七年沒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我了呢,我爸爸在部落你,我帶你過去見他好不好?”
臨淵笑著:“我今天還有剛來,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你先代我跟大酋長問好,過幾天再去拜訪。”
她嘟起嘴唇走到鬥天前麵,雙手交叉在胸前行禮:“我可以帶走臨淵賢者嗎?”藍古晴看著鬥天,祈求道。
鬥天看她一眼,又掉過頭看臨淵才回答她:“如果他願意的話我沒有意見。”
臨淵很為難,回答她說:“我真的有事,你是部落的公主,出來太久你爸爸會生氣的,回去吧,等我忙完了再來找你。”
“不會的,我來之前就跟父親說過了,他允許我天黑之後回家。”她回答的這麼堅定,由不得單臨淵不信,隻能同意:“那好吧,你就留下,不過我要先說明,要是你父親怪罪下來可不關我的事,我也不會替你說情的。”
藍古晴興高采烈的跑到他身邊,抓住他的胳膊問:“你都好幾年沒有回來了,在外麵好不好玩,有沒有想我?”
她的反應似乎包含某種東西,臨淵不完全肯定,隻回答她:“開始的時候挺想你的,可是慢慢的就不想了,這幾年我都快忘記你了。”
藍古晴一臉委屈的,低下頭說:“難怪你都不回來看我,前幾年鬥天哥哥告訴我你有妻子了我還不信,你才這麼小,現在看來是真的。”
聽到這裏臨淵臉上瞬間滿布陰霾,沒有了之前的一點高興情緒,離羽琴是他心上的一道傷口,永遠好不了的傷口。
不明所以的藍古晴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連忙不停的跟他說對不起,鯨變把她拉過去,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藍古晴很聰明,明白了鯨變的意思,當下也沒有了之前的興奮和情緒。
過去單臨淵身邊,頭壓得很低,小聲的說:“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這裏,所以不太會說話,你要是心情不好就怪我,打我也可以。”
臨淵搖搖頭,沒關係的話還沒有說出,外麵一個大概十一二歲的女孩跑過來叫道:“藍古晴,爸爸叫你立刻回去,不然今晚你會受到懲罰。”
臨淵看一眼藍古琴,她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不敢抬起頭看他。臨淵隻得叫她:“快回去,不要惹你父親生氣。”
揮揮手,依依不舍的跟那個女孩離開,三步一回頭。
藍古晴走後,鬥天回過頭看著臨淵:“你是希望我給你辦喜事還是把你押回去交給師傅,估計也就是麵壁思過。”
大師兄向來不開玩笑,但單臨淵實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師兄,我是不是又犯了什麼自己都不知道的錯誤,而且很嚴重。”
見他真的不明白,就告訴他:“那這樣吧,你今晚備好三牲九禮,明早去跟巴天大酋長請罪。”
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了,趕緊過去大師兄旁邊問:“為什麼?我已經七年沒有回來,剛剛回來也沒有去拜見,應該沒有地方得罪他才是。”
“真是貴人多忘事,就讓我告訴你吧,你跟藍古琴是小時候的玩伴,過家家的時候曾經說過會跟她白頭到老,還把牛角匕首相贈作為定情信物,或許你隻是一時玩笑,可是藍古晴可是一直沒忘,而且牛角匕首在她們族裏就是非你不娶的意思,這個也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今辦喜事,也是順水推舟了吧。”青瀾一副看官的樣子,輕描淡寫的把事情說了。
臨淵心跳都加速了,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不是吧,當時我不到十一歲,她應該不到十歲,這事也能夠作數?而且還是過家家時候說的話,再有,送給她牛角匕首完全是無心的,我不知道牛角刀還有這層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