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歡聽了,撲倒在南宮勝龍懷裏:“你吹得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咱兩悲哀的,連玉簫都哭了呢。”
這邊的劇情,其餘的人並不好奇,反正她們都單身,都想要知道那個屬於自己的人,是不是就在這一群人中。
臨淵阻止苗淼割手指:“沒用了,玉簫是有靈性的,它必須將每一份愛情送到終點,隻有他兩的愛情有了結局,玉簫才會認新的主人。”
放下小刀,有些失落的看楊複一眼,楊複露出個陽光的笑容:“我們應該相信自己的心,不一定要有這個精靈來證明。”
聽了臨淵說的,南宮勝龍拿起玉簫,得意的說:“這麼說從現在起它就是我的了,看起來值不少錢啊。”
說著又要去吹,林歡趕緊攔住他:“試過一次,已經知道答案就好,以後這個關於愛情的證明,還是讓我來保管好了。”
南宮勝龍癟嘴表示無奈,其餘的人都在偷笑。
經過這麼一鬧,劉婷莉的心情似乎不那麼難過了,隻是仍舊失落,盯住臨淵,不停的問自己:“為什麼不是他呢,上天真不公平。”
見她心情不好,林歡過去跟她坐一起,南宮勝龍把話題引會之前的上麵:“大哥,我還是好奇你師兄為什麼一定要你來這裏?”
臨淵看了其餘的人,無一列外都在好奇這件事。
劉婷莉整理心情,讓那些事成為過去,催促道:“大哥,你不要賣關子了,你知不知道女生的好奇心一旦泛濫,不知道好難受的。”
最擔心的就是她,現在看來應該已經沒什麼事了,回答她:“你那個不叫好奇心,叫八卦心;告訴你們吧,不隻是我,連你們他也算計在內,他告訴我你們一定會跟著進來。”
所有人的都呆住了,這個師兄的本事未免也太大了,竟然把他們都算計了。
苗淼羨慕的眼神盯著單臨淵,討好一般的說道:“老大,我能拜師嗎,你收我做徒弟,或者讓你師兄收我做徒弟。”
攤開雙手,無奈說道:“師兄不會收你的,至於我,也不願意。不過如果你想學的東西我會,可以交給你。”
似乎並沒有什麼區別,高興地大叫:“太好了,說不定將來的一天我也能成為老大這樣的高人。”
在營地上打鬧一會,時間已經不早了,臨淵催促道:“都去睡吧,明天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一樣的,檢查沒有漏洞之後就讓其餘的人先去睡,但都必須把槍放在身邊;因為擔心野獸,所以今晚守夜必須定時巡邏檢查。
帳篷裏,劉婷莉的眼淚又流出來,林歡把她抱在懷裏,安慰她:“其實我覺得大哥是故意不讓你吹響的,他還不能忘記那個女人。”
雖然明知道是假話,可是還感覺心情好了一些,趴在林歡懷裏:“繼續說,我聽著能好受一點。”
在她頭上敲打一下,把她拉起來說:“我是說真的,你想想,他的上一次緣分已經死了,按照正常思維,一次滴血隻能證明跟一個人有緣,那你肯定就吹不響。”
這時候,才真的感覺沒有這個姐妹會活不下去,緊緊的抱住她:“你真好,我還想聽。”
十分無奈,抓住劉婷莉的兩隻耳朵把她拉起來,四目相對,非常認真的告訴她:“你丫的是不是失戀了就變傻了,用腦子想想,咱們測試愛情的時候一旦吹響就不能停下來,可憑什麼大哥可以停下來,今晚的那隻曲子,他沒有吹完呐。還有,開始之前我可是往裏麵注入了血,如果這支玉簫是需要女子的血的,那麼是不是說你就還不是它的主人。依照大哥的性格,如果是以前肯定會事先說的事情今晚他可沒說。”
這麼一說,劉婷莉立刻來了精神,兩隻眼睛直溜溜的盯住林歡:“你說的是真的?大哥真的沒有吹完那隻曲子?”
很認真的點頭,邊回想邊對她說:“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是在竹靈池塘邊,他吹的就是這支曲子,今晚上應該是少了一段的。而且是從中間跳過的;如果是結尾少了還能說得通,但從中間跳過一段,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壞心情一掃而光,高興的從睡袋裏鑽出來。
林歡一把把她拉回去:“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笨,你現在去找他,除了聽一堆冠冕堂皇的話,還有一番聽都聽不懂的勸說,別的鳥用沒有。”
想來也是,重擊之下又迎來欣喜,真的有點傻了。
縮回睡袋,鼓起腮幫子跟林歡說:“你這麼聰明,給我幫個忙想個辦法。咱們可是姐妹,最好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