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點點頭:“‘樂扣酒吧’,夜店,你在這個地方問我是誰,不合適吧。”
她顯然很不喜歡這個態度,但又不能發作,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交個朋友。”
“魔術師喜歡欣賞他的人,不喜歡驕傲的人,尤其是驕傲的女人。”臨淵這麼回答,可謂是把小肚雞腸這個詞用到極致,回敬她剛剛的藐視和驕傲。
大概也明白了臨淵的意思,把手裏的半杯酒喝了,杯子倒過來:“向你賠罪,你可以提要求。”
既然這樣,也不能真的做小人,很紳士的伸手:“很高興認識你。”
從始至終,這個男人始終不透露自己的姓名,讓她頗有好奇,但也暫時將這件事放下,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你很懂女人的心事?”
現在,到了裝瘋賣傻的時候,得意洋洋的,一雙眼睛在她身上溜溜亂轉:“我更懂女人的結構。”
過濾他的目光和動作:“問號為什麼送給我?”
“問你是不是需要人共度良宵,如果你喜歡,逗號、引號、句號、驚歎號我都會。”
來這裏,不就是該問這個問題嗎,但是她不相信:“既然你不想談,那換個話題,我漂亮嗎?”
這種引誘,一點也不專業,臨淵看一眼等在旁邊的辣女郎:“這就要有個比較了,你很好看,但不夠辣,也不夠深。”
不錯,和辣女郎相比,她的事業線差了不是一點,對方至少比她多出半個。
“很誠實,這就是你的選擇?”
臨淵笑笑,他看穿了這個女人的心。她已經對臨淵有了感覺,對付這樣的女人,必須吊足她的胃口。
湊上去想要吻她,她向後退兩步:“我跟她可不一樣,吻了我不能再吻別的女人。”單臨淵點頭:“好吧,我們已經約好一起看電影,你自便。”
這麼就被放棄,心裏有點不爽,但要她貼上去也是不可能的,點頭表示理解:“留個聯係方式,有時間請你喝茶。”
跟酒保要了一杯果汁,全部倒進嘴裏:“魔術師是個神秘的職業,偷閑的機會不多。”
“沒關係,告訴我你家的地址,我認路的。”
果然,這個女人就跟他想的一樣,她心裏有解不開的疑慮,她認為臨淵就是那個能給她解開疑慮的人。
嘴角掛起邪魅的笑容,又有些無奈的樣子:“跟夜場上的女人有牽扯可不是明智的選擇,再者說了,我有女朋友,還跟妹妹在一所學校,得樹立榜樣,也不能弄飛了女朋友,野花雖香,多了會中毒。”
“那麼老朋友去找你也不行嗎?”
她能這麼說,大概已經是最大限度,臨淵張開雙手在她眼前,交叉一晃,手裏多了一支鋼筆,拉過她的雪一般的肌膚上寫下學校和電話。
她看了一眼,做個嫵媚的姿勢:“既然這樣,今晚跟她的電影是不是可以推了。”
“當然不行,言必行,行必果。”
終於,就像是有意的複仇一般,她藐視他一次,他回敬她一回。
端起酒杯喂給她喝了:“下去玩玩?”
喉結聳動,酒落進肚子:“不了,我就在這裏看著你,你的身影也很迷人。”
對自己的魅力還算自信,露出個好看的笑容:“話不要這麼煽情,你知道其實我年紀不大,這個年紀小情緒容易泛濫,那是種可怕的東西,而你不會在意一個毫不起眼的男孩,肝腸寸斷的感覺可很不好。”
她捂住嘴笑,臨淵回去辣女郎的身邊,兩人繼續扭動身體,兩具可以堪稱完美的身軀緊貼,一雙炙熱明亮的眼睛似乎要看穿他們的每一個動作。
臨淵選擇一個,楊複則是來者不拒,用那可以堪稱完美的表演技術贏得無數女郎歡心,左右逢源,上下其手,真的像極了敗家子富二代。
美人相伴,夜色正好,清晨,臨淵早早的就離開了。消遣夠了,是該去解決麻煩的時候。而麻煩的來源,就是他的師妹顧詩虞:
顧詩虞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似乎不給臨淵找不痛快她就不痛快。在她的一致推薦之下,臨淵成了武壇的新星,冷不防總有人出來跟他挑戰。
這樣的生活,臨淵覺得很煩。最後,還是得找這個不討人喜歡的師妹。她給出解決的辦法,讓臨淵參加即將到來的比賽,如果能在這上麵打到最後,那麼他就會減少很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