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給我們的關係附加上別的東西,從一開始我就認定你是我的男人,是你非要說我是你的妹妹的,在我們之間築造籬牆的人是你。”齊司雅正視尤許,回答的很認真。
雖然知道事情不會那麼順利,可沒想到齊司雅會這麼回答,如此清晰明了的邏輯,如此堅定的語氣,讓尤許都猶豫要不要繼續開口。
但是他可以不開口嗎,不能,除非他願意變成了個連自己都討厭的腳踏兩隻船的渣男。那是不可能的,他有自己的準則,這是底線,不可逾越的底線。
向旁邊移一些,跟齊司雅拉開一個‘安全距離’,告訴她說:“我喜歡上一個女孩,有想過要跟她在一起,不分手的 那種,所以,我們不可能的。”
“是那個叫靈碟的護士嗎?我不介意,我喜歡你,沒有一定要你也喜歡我,也不會‘因為我喜歡你’而捆綁,但是,在你跟她領證之前,我不會放棄的;就算你們領了證,我也祝你們早日走到盡頭。總之,這輩子除非你是我的,不然我祝你的愛情都沒有好下場。”
“齊司雅……。”她哭了,眼淚順著臉頰滴答落下,看著尤許,臉上還要強行拉起笑容。泣聲道:“我就是不。”
齊司威從外麵回來,感覺氣氛不對又退了出去。
原本希望他從旁開解,沒想到這家夥溜的還挺快。沒辦法了,隻能把話說清楚,至於其它的,他無能為力。
呼口氣,稍微組織整理語序,開口道:“小雅,感情不是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應該是兩廂情願,兩顆心的顫動,將就不來的。”
齊司雅看著他,牙齒咬得哢哢作響,吼道:“那我就是喜歡你我能怎辦,這顆心就是對你有感覺我能怎麼辦,有本事你把它挖出來扔了。”
尤許愕然,是啊,愛情是兩顆心的顫動在一個頻率,可也不表示遇到不在一個頻率的心跳這顆心就不跳了,不然單戀這個詞又怎麼會出現。
之前所有的詞組都被打亂了,尷尬著,沉默著。
好一會,齊司雅先開口了:“其實我從沒有奢望過什麼,如果你真的結婚了,我頂多就是去搶婚而已,搶不贏的話,我會離你遠遠的。但在你沒結婚之前,我會不惜一切手段去搶,去趕走你身邊的女人。”
尤許默然,第一次在這個問題上手足無措。
見他為難的樣子,齊司雅破涕為笑:“你是喜歡我的不是嗎,如果沒有那麼多束縛,我相信你會愛上我,不過也沒有關係,我等你,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比所有人都好,比所有人都適合你。”
尤許看著她不語,如她猜不透他一樣,他也猜不透她。
齊司雅抹了淚水,伸手道:“現在,我們就把這件事放下;在我考進大學之前你是我的禦用導師。”
木訥的伸手,在感情上被動,還是第一次,第一次被在感情麵前被女方安慰。
達成協議,齊司雅又說:“讓你女朋友小心點,我高考之後就會對她出手,不惜一切的要她從你的身邊滾蛋。”
尤許沒有接話,苦澀一笑,仰靠在沙發上閉目沉思。
齊司雅盯著他看了幾分鍾,嘴角掛了個幸福的笑容,起身去書房。男人就在旁邊,她卻埋首書籍,這是第一次,是個好的開頭,她相信如果她足夠努力,上天一定能看得到,把那個男人送給她。
尤許獨自呆了半個小時即出門,下午的時候又回來。
見到齊司雅在衛生間洗衣服,深呼吸平複尷尬的情緒,調侃道:“真令人意外,繼續保持。”
進去書房,電腦打不開;家裏停電!
呼口氣,過去叫齊司雅:“這麼冷的天,你不冷嗎?”
舉起雙手給他看:“看見沒有,都凍僵了,你說冷不冷。”
拿帕子給她擦幹,罵道:“你是不是傻,沒熱水還洗。”
順勢把手伸進去他懷裏,撒嬌道:“沒穿的了嘛;如果你想看我真空的話就另當別論。”
跟她永遠說不上三句好話,把她的手放在腋下捂著:“打住啊,剛剛還說了我是你的老師的,老師給你捂手已經是最大的限度。”
抽回手,湊在嘴邊戶口熱氣:“等我洗好再給我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