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的語氣中能聽出來情況並不好,這是意料之中的,至於壞到了什麼地步,尤許不想去看,看了,可能會心軟,這個時候,決不能心軟。避而不見就成了一個選擇,一個很好的選擇。
洗把臉,清醒了許多,走到帳篷外麵又退回去,半靠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齊司雅遞給他咖啡:“你要沒別的事叫我做我就去找張儀報道了。”
心不在焉的‘嗯’一聲。
齊司雅掀開帳篷門簾,聽見尤許說:“記得吃藥,不要受涼。”
停了一下,沒有轉過身,笑眯眯的走了。
蹦蹦跳跳的到了通信組帳篷,見到張儀兩手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擊,給她泡杯咖啡:“你不會也是一夜沒睡吧?怎麼感覺就我沒心沒肺的,倒下去人事不知。”
張儀沒有停下,調侃她:“尤許睡不著,我不能睡。你能睡又睡得著,幹嘛不睡,有自虐傾向?”
跟張儀旁邊坐下,盯著她看了有兩分鍾:“你這是好話還是罵我?”
“那要看怎麼理解。”
“怎麼說?”兩人好像蠻聊得來的,彼此都不討厭。
張儀的雙眼盯著屏幕,手上的動作更加敏捷。過了十幾分鍾,停下手上的動作來:“如果放在之前,那就是罵你的,但今天,算是一句誇獎。當然,如果你給自己的定為是齊司雅,那也是罵你的,而如果你跟我一樣把你當做這隻隊伍不可缺少的一份子,那也就是誇獎了。”
齊司雅抽動嘴角抗議:“你是欺負我沒文化,聽不懂是吧。”她的聲音很開心,她已經獲得這個大姐姐的認同,至於能不能做好朋友,關鍵就在她給自己的定位。
齊司雅是很想跟張儀做朋友的,不論出於何種目的。
張儀伸個懶腰:“不說了,幹正事,尤許那邊有沒有什麼指示?”
搖頭:“沒有,我出來的時候他正發呆呢,現在應該養神的吧。”說起尤許的時候,齊司雅露出怪怪的笑。
張儀看了,‘噗嗤’笑出來,跟齊司雅打趣道:“你是不是特別想一口咬上去,狠狠的蹂躪他。”
“沒有。”齊司雅驚覺,大聲反駁。張儀兩眼直直的看著她,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終於還是幹不過,齊司雅萎靡下來:“一點點~吧。”
得意一笑,遞給齊司雅平板:“先把你的男神從腦子裏扔了,開始工作。”
拿過平板,熟練的上手操作:“不可以,沒有男神就沒有動力,把不住方向。隻有帶著他,我才能越過所有的障礙。”
關於愛情,齊司雅是從來不掩飾的。在張儀的麵前更是如此,她有種感覺,那就是張儀是她的幸運神,如果她是男的,會毫不猶豫的移情別戀,不過她運氣不好,帶把的上帝已經派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