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尤許理不通這個邏輯,疑惑的問:“你是傻子嗎?連個中數量都分不清了。”
雖然邏輯並不通,但是冉離兒卻偏偏就要這樣,因為他了解尤許,所以這個無理取鬧的邏輯能夠行的通;非常強勢的說:“我樂意,你管我。”
女人無理取鬧的時候是不能講道理的,尤許也不跟她爭論,伸出手說:“那好吧,還我的錢。”
看一眼尤許,裝作委屈的樣子:“你在跟我清賬嗎?”低下頭,雙手食指觸碰在一起纏繞著轉動。
尤許愣了,心裏不停的問自己‘眼前這個清純可愛會撒嬌賣萌的姑娘真的是冉離兒嗎’?值得懷疑!
兩人相識二十年,冉離兒一向是鐵血女王的形象,雖然知道肯定會有這麼一天,會有一個男生出現在她生命裏,讓她甘願身著羅裙,可做夢也不敢想這個男生會是自己。
這並不是一個好消息,尤許是情場老手,不論什麼樣的女人隻需一眼就能看得七七八八,冉離兒的轉變是個危險的信號,為了兩個人的友誼,這件事必須處理好。
有的事情,心裏知道就好了,不說出來才是最好的選擇。
伸手把冉離兒攬在懷裏,嬉皮笑臉的說:“我是真的想跟你清賬,可是我擔心你欠我的太多了算不清,幼稚園搶我的玩具,小學搶我的零花錢,初中搶漫畫書,高中搶情書;算了,算不清就不算了,就欠著好了,往後餘生那麼長,總有你還的時候。”
說起這些事,冉離兒也笑了,有些嬌羞的模樣,眼角的餘光看著尤許:“你還真記仇啊,那怎麼辦,要不我以身相許還債!”當這話出口的時候,她是多麼的希望尤許能吊兒郎當的告訴她‘好啊,我都惦記你好久了,就等你這句話了。’哪怕是假的,但至少聽著舒服。
隻是她清楚,這句話她不可能聽見,至少此時此刻不可能從尤許嘴裏聽見。把那句‘往後餘生那麼長,總有你還的時候’記在心裏,也在心裏回答一句“往後餘生,我等你來”。
她比尤許大兩個月,雖然隻是兩個月,可姐姐的身份還是實實在在的,所以她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去幹涉尤許,嘴上說著我是你姐姐我要對你的人生負責,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
尤許做個誇張的表情,向旁邊走幾步,驚恐的樣子說:“我不要你還了,就此打住,我們兩清。”
雖然知道隻是打鬧的玩笑,但心裏還是很不舒服,咬牙切齒摩拳擦掌說:“骨頭長硬了是吧。”
“溫柔不過三秒說的就是你,剛剛還是淑女的模樣,立刻就成了野生的母老虎,而且是很惡毒的那種。”
如果不是在大街上,聽到他這麼說冉離兒估計會毫不猶豫的給他一個過肩摔扔在地上,然後騎在他身上欺負他,可是這麼多人,總不能真的一點麵子都不給,隻能生氣的指著尤許:“你……,就是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