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在兩人身上來回轉了幾下,沒有再浪費時間,轉身朝著擂台後麵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冉離兒很不爽,嘀咕道:“把自己弄成這樣,誰知道你是真的假的,mmp。”
其實冉離兒就是想要上台發泄一下,真沒有想要拉仇恨。
尤許知道她的想法,拍拍她的肩膀:“沒事,來這裏的人誰都不認識誰,賽場上的輸贏也都不會記恨,大家都是有臉的,有臉的人也多少都是有度量的,打過之後還能做朋友。”
冉離兒點點頭,這算是一個不錯的消息,至少這說明她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多一個仇人。
看著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好奇問尤許:“這些人是喜歡cosplay還是腦子有病,怎麼都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
這個地方不小,能輕鬆容納五六百人,但裏麵見不到幾張人的麵孔,反而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甚至從土裏麵出來的都有,這些人,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實麵孔,似乎也對彼此的真實麵孔毫無興趣。
這個世界,人脈就是錢脈,他們這樣的行為,讓冉離兒很不理解。
“告訴你了的,來這裏的人要麼有本事要麼有錢,這些人來自各行各業,大多是頂尖的人才,甚至包括一些公眾人物,閑暇無聊的時候就來這邊找刺激,又不想被人認出來鬧出緋聞,所以這家娛樂城的老板就想出一個點子,那就是‘萬類霜天競自由’,在這裏,你可以做任何東西,並且這裏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不問來處不問去處,所有人都隻有一個代號,叫‘你’。”
尤許半身依靠在牆壁上,眼神裏都是憂鬱,就像他的綽號一樣‘憂鬱的王子’,這副憂鬱的麵孔,也不知道是禍害了多少姑娘才練出來。
這麼一說,冉離兒明白了,在這些麵具掩飾下的,是一張張大熒幕上熟悉的麵孔,難怪要把自己弄成這樣,這些人,弄不好搞出個什麼緋聞的話事業就算是毀了。
還想問什麼,尤許做個禁聲的動作:“想知道什麼以後再告訴你,現在你應該去報名化妝接受挑戰了。”
那家夥已經提前將近三分鍾過去,她不能再打聽這些有的沒的,‘哦’一聲:“帶路。”
帶冉離兒過去報名,報完名之後扔過去一張卡:“五千累加,買這個女人三連勝。”
工作人員疑惑的看著他,尤許長得還算帥氣,在這裏也混了有一段時間了,她對他還是有些印象的,聽說他是被包養的,但是每次來身邊都跟著不同的女生,很多富二代會主動跟他親近,他也是來者不拒,跟他們在一起混的昏天黑地,縱欲到精疲力盡,但似乎從來不主動聯係,隻尋找自己感興趣的目標;很少賭錢,偶爾上擂台發泄情緒。
疑惑的看一眼尤許,將兩張表格遞給冉離兒:“您看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請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