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許走過去那一片耳朵旁邊,撿起來遞過去給冉離兒:“這些場景是3d投影出來的,這是矽膠做的,矽膠知道吧,就是……。”
“我知道,用不著你解釋。”
往冉離兒胸部看一眼:“這麼平,你不要告訴我還有矽膠的功勞。”
“滾。”
“好呢。”
把冉離兒扔在地上,大步流星的朝前麵去了。
見尤許真的不管她大步流星的往前麵走,冉離兒氣得不行,對他吼到:“回來。”
假裝沒有聽見,繼續大步流星的前進,在轉角處消失了蹤影。
這地方實在太恐怖,誰知道接下來遇到的會是什麼,要讓她一個人玩,隻可能是兩種結果,第一是嚇死自己,第二是嚇得失去理智。
也顧不得什麼顏麵了,快步跟了上去。
轉角處,尤許突然跳出來大叫一聲,冉離兒驚叫著一拳打了上去。
聽見沉悶的聲音,尤許劫後餘生的樣子,拍著胸脯說:“還好我早有準備,不然這一拳下來我半條命就沒了。”
冉離兒憤怒的看著他,咬牙切齒的說:“尤許,你今晚是不想回家了是嗎?”
嬉皮笑臉的站起來,跟冉離兒勾肩搭背:“不要生氣,看你今晚心情不好帶你來放鬆的,人嘛,一直生活的*全,偶爾走在死亡的邊緣有利於刺激神經。”
被尤許這麼摟著,冉離兒竟然有一種心安的感覺,就像是隨風飄零的蒲公英落在了泥土上,知道這裏就是它將要生根的地方。
就讓尤許這麼摟著往前走,沒有再尖叫,也沒有再害怕,因為這一刻她已經沒有心思再管那些恐怖的場景。這種感覺,很奇怪,但不舍得放棄,隻想就這麼一直走下去。
但每一條路都是有盡頭的,這不,冉離兒還沒有從尤許給的安全感中走出,他們的麵前就出現了一扇門,隔著門可以聽到裏麵傳出的音樂,看來裏麵應該是別有洞天的地方。
推開門進去,冉離兒見到了一個奇怪的場景,好像是酒吧一類的地方,裏麵有各種各樣的怪物,場地正中的地方擺了一個擂台,擂台上兩個拳手正在激勵對決,場外的人在呐喊助威。
這裏的場景依舊嚇人,擂台上的兩個拳手,一個青麵獠牙,手裏拿著一把巨大的斧子,另一個赤須紅發,使一把大砍刀,正在進行生死搏鬥。場外的那些看客,有正常人,有凶猛野獸,也有貓狗一類可愛的動物。
擂台上的決鬥很快結束,尤許問冉離兒:“這樣的水平如果你上場的話能贏幾場?”
對他翻個白眼:“你覺得我能鑽進去大熒幕裏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