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遮月俏臉一紅,不由偷偷看著羅靖山,畢竟懼內並不是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承受的,何況羅靖山如今已經成為了名聲顯赫的人物,他會不會有其他的想法。羅靖山笑道:“懼內正是在下的美德之一,如果有這麼一天,末將還要請太子殿下賀我三鍾酒。”蕭烈笑道:“至情至義,孤深為月兒得到羅靖山的心而歡喜。不過,今天小王已經準備了三鍾酒準備敬凱旋而歸的將軍,雖然你沒有帶兵打仗但是將烈火國大丞相氣成了如此的模樣在小王的眼中就是打了一個大勝仗,就是凱旋而歸的大將軍。拿酒來!”
隨著蕭烈的一聲大喝,有兩個內侍將酒杯和酒壺呈了上來。蕭烈倒了第一杯酒微笑著給羅靖山,羅靖山稍一遲疑道:“不知末將是否可以轉敬?”蕭烈笑道:“這個,任憑你處置。”羅靖山將第一鍾酒送到了風雲麵前,風雲詫異道:“此是太子敬為國立功的大將軍的,卻贈與我作甚?”羅靖山道:“要不是宰相大人甘為副使為我助威,末將如何能夠令石秀再次受挫,請宰相大人滿飲此杯。”風雲大喜,他雖然不在乎名利,但是到底還是喜歡受到別人的恭敬,見到羅靖山不驕不矜,不由喜出望外心道這羅靖山有如此度量日後豈能是區區侯爵,當即一飲而盡。
蕭烈又將第二杯酒送來,羅靖山還是不飲,高聲喊道:“今天若不是眾位叔父(指的是隨行文武大臣,他們都是和自己的父親長天一殿之臣,因此稱為叔父)一直在旁邊支持靖山,不是眾位百姓父老在旁邊為羅靖山站腳助威,羅靖山也不會有此功勞,此杯羅靖山就此謝過了眾位!”說著將一杯酒散在了地上,然後是深深一稽。
他此舉大大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他如今已經是堂堂的忠義侯官爵之高並不在這些人之下,而他不但謝這些官職沒有自己高的文武,而且謝白衣百姓,頓時群潮湧動,震驚不已,眾多官員百姓都跪倒在地,有不少都眼中有了淚花。太子蕭烈看在眼中微笑道:“這第三杯酒,不知羅靖山還有什麼說法?”羅靖山謝了太子,說:“這第三杯,末將還要感謝一個人。”他來到了雲遮月的麵前笑道:“月兒,多謝你幫我捧場,你的存在就是我發揮出色的助力,就將這杯禦酒敬你了!”雲遮月笑得眉開眼笑:“靖山哥哥的酒,我是一定要喝的。”說著就抬起了酒杯。蕭烈笑道:“功勞都是大家的,大家都有份,隻有羅靖山你什麼都沒有,你的氣度小王真是領教了。”雲遮月喝了半杯忽然停住了手,對著羅靖山笑道:“靖山哥哥,你幫我喝這半杯吧,我喝不了。”
她哪裏是喝不了,分明是覺得這樣對羅靖山實在是不公,隻是借個因頭讓羅靖山也喝罷了。隻是這姑娘說出口後才想起自己行動的不妥,這不是成為了間接接吻了嗎,不由俏臉一紅。羅靖山也不客氣,仰頭喝完,蕭烈笑道:“公事已經完畢,小王和羅靖山將軍一見如故,想要和將軍交個朋友,就此我們上‘天香樓’如何?”“天香樓”是京城最是有名的酒樓,羅靖山聽到太子邀請看了雲遮月一眼,雲遮月不樂意的道:“我已經和靖哥哥說好了,我們要回府去看望母親的。”羅靖山對蕭烈抱歉的一笑道:“月兒所說不錯,今次就不去了,改日定當請太子殿下共飲。”蕭烈心道這位羅靖山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溺愛了雲遮月:“羅靖山,你如此溺愛月兒,不怕別人恥笑嗎?”羅靖山笑道:“無情未必真豪傑,太子以為如何?”蕭烈哈哈大笑:“果然說的好,看來小王不久就可以喝到你和月兒的喜酒了,好,就當你欠我一頓,來日要不補上的話——”“太子放心,要是羅靖山失言,太子盡管打上我的府中去,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怨言。”羅靖山見他說的豪爽,也就說了句笑話然後和雲遮月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