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羽翼上沾滿了鮮血,看著地上的死屍,麵容略顯稚嫩的少年露出詭異的笑容。“黑龍組,惟一的線索斷了,你們還能查到什麼。”“不過這小子配置不錯,嘖嘖......沙漠之鷹。”少年把玩著手裏銀灰色的手槍,又把死屍搜查一遍,確認沒有任何遺漏後悄然消失在了夜色中。漆黑的夜像是一隻噬人的巨獸,無比詭異、可怕……
“下麵為您播放上海新聞。”市中心的巨大LED屏上播放著新聞“據有關消息得知,國內著名學者喻常農先生在上海十環***郊區意外死亡,原因未知,死者頭部有一道長達15厘米的創口,創口平整,深達7厘米,疑利器所致,相關部門正在進行調察……”“真可怕啊!頭部15厘米的創口!”“是啊!真是太殘忍了!”兩女性白領議論道。一吊兒浪蕩的少年吹著口哨而過,他在心裏冷笑著,可怕嗎?還有更可怕的呢。上海,位於地下的特殊安全局裏氣氛格外緊張。“什麼人這麼囂張,敢在我們眼皮底下殺人!”一高大粗壯的中年人滿臉怒氣。“難道又是那小日本的黑蛇組,媽的!"中年人一拳打在深綠色的抗壓沙包上。“輝哥,別生氣。這是不會是黑龍組做的,喻常龍知道那秘密,他們怎麼可能對喻常龍動手。這件事令有蹊蹺啊。”一穿白色襯衣的帥氣青年冷靜說道。“小奕說的沒錯,的確不是黑龍組幹的。”一光頭中年人走了進來。“隊長。”“隊長。”“隊長。”……“剛才我帶人去檢查了喻常龍的屍體,頭部的傷口非常可疑,那人的出手速度應該非常快,不然創口也不會如此平整。能做到這一步,此人實力不可小覷。而且,他為什麼要殺喻常龍呢?各方麵都想從喻常龍處得到些許消息,這人卻直接殺了他,令人費解啊!”“喻常龍這老頭,死了也好。他與那幾個人一起研究生化A液,用活人做實驗害死了上千人。如果生化A液被他們研究出來了,那後果不堪設想。”暗紅短發青年說道。“這個大壞蛋,哼!死得好!”身穿粉紅連衣裙的小女孩舉起粉拳,氣呼呼的模樣很是可愛。那叫“小奕”的青年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臭哥哥,不許摸我頭。”本來緊張的氣氛被小女孩搞得輕鬆起來。
別看這個小女孩可愛至極,但她的實力可不是蓋的。安全局內部的內家拳法功法已修煉到了第七層的地步,比他哥哥林奕都差不了多少,而且她隻有11歲。(林奕19歲)他倆都是孤兒,林奕嬰兒時被父母拋棄,有對年輕夫婦將他收養,之後被賣狗皮膏藥的雜耍團以幾千元將他買走。在雜耍團的生活不堪回首,每天遭受非人的折磨,活生生人體強行按成一團,不斷的這樣,直到能鑽過直徑20厘米的長筒;骨瘦如柴的瘦小身軀經受狠辣毒打,渾身是血,然後就把猴皮悶在尚有熱度的血上,血幹後與猴皮粘在一起,扮作猴子;在市井上表演吞針,把那一根根硬生生的吞入肚中……每天僅僅就吃半碗白飯,有時甚至連飯都有沒吃的。不服管理就要一記毒打,有事沒事就對他拳腳相加。
這天,他發著高燒,拖著一身的傷被迫來表演。他光著上身趴在木板上,一人把滾燙的開水倒在他背上,疼的身體不斷抽動。但他絲毫不敢吭聲,否則之後又會受到毒打。背上的皮膚起了大量的水泡,紅的滲人。他們把狗皮膏藥塗抹在創口上,過會兒人們再看時燒傷完好如初,其實隻是個障眼的小把戲罷了,燒傷根本就沒好。他們又拿來刀子,不斷在他手臂上畫出道道傷口。“不要傷害大哥哥!”一個粉雕玉飾的小女孩一把拉住那人拿刀的手,“你們這樣,大哥哥會很疼的!”“哦,小妹妹,我們等會兒會用祖傳的藥物把他治好的。”那人一臉笑意,林奕看著那人感到一陣惡心,這笑容下藏的隻會是陰險、罪惡吧。“不要!這樣大哥哥會疼的!”小女孩轉過身來,看著他手臂關切的問:“疼嗎?”林奕看著她關切的樣子,從未有過的溫暖感覺遍布全身。他從出生到現在從未有人關心過他,有的隻是雜耍團人的毒打,觀看表演的人冷漠的目光,沒有人管他痛不痛苦,沒有管他是死是活。這個可愛的小女孩是上天派來的天使嗎?“嗬嗬,小妹妹,我們在玩遊戲呢。你到下麵去看我們玩好不好?”遊戲,哼!傷害他人就是你們的遊戲吧!林奕下意識地往地麵吐了一口痰。那人斜了他一眼,他知道自己又免不了一頓毒打了。“不要!我不要你們傷害大哥哥!我不走!”小女孩一臉倔強。那人明顯有些不耐煩了,喝道:“誰家的小孩?快抱下去!”沒人回應。“誰家的小孩,快抱走。”無人回答。“這小孩是不是沒爹沒娘啊!”沒有人理。於是那人拉著她,把她帶到卡車後麵。“你爸爸媽媽呢?”“沒有。我是城南孤兒院的,嘻嘻,那裏有很多小朋友呢。”“那你等會兒跟我們和大哥哥一起去玩好不好?”“好呀,但是你們不要傷害大哥哥了嘛。”小女孩天真燦爛。“好!你在車裏等著!我們馬上帶你去玩兒!”他把她放到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