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刺耳的鬧鈴聲毫不猶豫的響了起來,火氣值上升到極限,我拿著枕頭蒙著頭,拳頭毫不猶豫的衝著鬧鍾打去,鬧鍾碎了;隨即我也疼的大叫出來。
我無奈的看著那個“躺槍”的鬧鍾,心想這是第幾次了?這個鬧鍾是第幾任了?我吹著手,把一個見不得人的匕首放進書包裏,順帶把鋼絲纏好放在口袋裏。
沒錯,我做的就是暗殺者。沒辦法,父母早逝,我又沒有什麼活下去的辦法,搬磚不行外麵又不收童工,無奈隻好選擇了這個血腥而陰暗的遊戲,abovegroundordie,我當然選擇aboveground,每次暗殺成功的報仇倒是不少,我就這麼活下來了,不過我能保持平時那種樂觀向上的精神已經不錯了;很可笑吧。
我抓起書包向外衝,心想著提前到教室把作業補上,我還想在學校混下去,雖然剛才拿書包不小心落在地上15分的數學卷子狠狠的閃到了我的眼睛。
沒寫作業這個事也不怪我,也許老師會問我“你為什麼不忘吃飯呢”,我每次都想回答“不吃飯會死,不做作業不會死。”當然,作業也不能吃啊,油炸清蒸紅燒素炒什麼的都不可以。
出門就碰到了我的同學劉黎雨,我們都沒注意到對方,我被撞的呈大字型倒在地上,我正在疑惑我這麼優秀的暗殺者怎麼會被一個普通人撞倒在地的時候,劉黎雨一臉作死的看著我:“傻了吧,爺沒摔到!”“我去年買了個大金表!”我跳了起來衝著她豎起了中指:“你大爺的要不是我趕著去學校要不能被你撞倒?”
她以藐視的目光看著我的眼睛——“你一定又沒寫作業。”
“臥槽你咋知道?”她這句話嚇得我都飛到天上了。
“我還不了解你?你……哦湊,趙月言他們來了!”劉黎雨衝著前方擺了擺手。
眼前的幾個人,一個外表蘿莉的溫柔家夥是趙月言,吊到爆的男生是木暮然,手裏抱著書的男生是顏恒,表麵上溫柔清秀其實一到夜晚或者陰雨天就換到另一個嗜血狂妄的男生是白島。這幾個是從小玩到大的,互相之間都了如指掌。
木暮然隨手摘了幾片葉子對我們說:“給,你們的益達。”
劉黎雨回頭故作嬌羞狀說:“不,是你的益達。”差點惡心的我五顏六色五光十色了。
在上學的路上,趙月言神色一直不正常,東張西望仿佛在找著什麼,一個動靜就能把她嚇得半死,平時這廝再溫柔也不會見什麼怕什麼啊,嗯,有鬼。
就在我們走過一棟樓下,一塊玻璃不知為何衝著我們砸了下來,但我們都看出來了,那玻璃是衝著趙月言砸了下來;索性沒有人受傷。
趙月言終於忍不住了,坐在地上哭了出來,不等我發問就抽抽搭搭的說:“不要殺死我……”
“不要殺死我。”這句話我聽過無數次了,已經麻木了,不知為何這次聽到心裏有些不安。
“到底是怎麼回事?”白島過去扶著趙月言關心的問。還是白天的好啊,我這麼想著。
“從前天…晚上開…始,我準備睡覺,家裏…來了個說是檢查煤氣的婦女,她沒有雙手,脖子有…道勒痕……張嘴說話時我看到她的舌頭隻有一半……,我雖然感覺不安全,但還是不…敢問,就讓…她去檢查煤氣,我在外麵等著……然後她檢查完了說……”趙月言說到這突然暈過去了,事情來得突然說暈倒就暈倒了,這下把我們嚇得都幹瞪眼了。
關鍵時刻還是我機智,過幾天想起來都覺得自己真是太帥了——“還不送醫院?”我們跟老師打電話請了個假,沒聽到最後的回應就掛了,因為我明顯的看到,趙月言已經開始抽搐吐血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就陰陽永隔了。
顏恒慌亂的打了個120,過了一會車就來了把趙月言送往醫院了,我們幾個驚魂未定的打了一輛車到醫院,我們坐在急救室外等候著。“沒有雙手……”我低著頭在思考著,總覺得有點蹊蹺——第一,沒有雙手她怎麼檢查的煤氣?而且趙月言沒看見那個婦女檢查煤氣的樣子;第二,婦女的脖子上有勒痕;第三,那個檢查煤氣的婦女舌頭已有一半是不可能活下去,至少在舌頭另一半沒的時候就應該——失血過多而死,而她怎麼活下來的?
我在思考的時候突然一個片段閃過腦海——是她!她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