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也說回來,三界牌也算是一件至寶,就是放在化晶期麵前也會心動,更何況是凝液期修士,乾王原本就貪心,這種送上門的好事更加會抓住機會。
“欒兒,快走!我來拖住他”青陽在乾王出手鮑戾之後立刻推開青欒,雙劍握在手中準備迎戰。
“爹,我不走”青欒不甘讓自己父親以身返險。
“留得青山在,他日才能為我報仇雪恨,你我二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先走保命要緊”青陽痛斥,淩空一躍雙劍劈向乾王,為青欒爭取更多的時間。
“到了這個分上想走哪有那麼容易”乾王單手迎向青陽,掌心一把抓住劍身使之不能落下,反手一推青陽倒飛出去直接撞在身後岩石之上。
就在此時,魂獸蚩子身形迅速縮小,頭頂獨角變得漆黑如墨,閃頂將其中一麵骨牌頂飛,打開囚籠的一個缺口,蛇尾一掃剛好打在乾王的腰間,乾王倒飛數丈之外口吐鮮血。
“什麼!”乾王吃驚不已,本以為勝券在握,但還是百密一疏。囚籠在失去鮑戾法力加持之下變得不及其一般威力。魂獸蚩子在脫困之後張開獠牙,一股黑煙從口中噴出,方圓數裏都被籠罩之下,頭頂獨角射出金色雷電直擊乾王的胸膛。乾王身前開啟一層屏障猶如紙屑一般脆弱絲毫沒有阻擋之力,自覺的渾身一麻,胸前一團焦黑。
“噗”
乾王再大吐一口鮮血,心中退意萌生,不想這次偷雞不成反拾把米,讓自己變得如此狼狽不堪。
另外一邊,坤候在和大漢沿著中路岔道步行數裏之後依然沒有看到盡頭,更沒有發現子尤三人的蹤跡,心中有些焦慮。
“坤兄,我們還是回去吧!反正這裏是死路一條,不如等乾王一起,再來抓他也不遲”大漢見識過子尤的手段,命是自己的,他可不想無緣無故的死掉。
“膽小如鼠,不是故念舊情早就一腳把你踢開,去,你走前麵帶路”被坤候痛斥了一頓,還被安排走在前麵,明擺著拿他當擋箭牌使,無奈洞外他哥哥在,隻能服從。
“那是什麼?”看到前麵不遠處有光亮,大漢心急向前疾走了幾步,在走過幾米以後突然停了下來,一動不動。
“愣在哪裏幹什麼?趕緊趕路啊!”坤候在後麵催促,見大漢還是一動不動便向前用手推了推,結果大漢圓碌碌的腦袋從他的身上滾下來。
“啊”坤候被突如其來的一幕下破了膽,根本沒有見到凶手的樣子人已經死了,再往前的路他一個人可不敢在走了,小心翼翼的向後挪動。
“你不是想殺我嗎?我現在就在你的身後”子尤冰冷的語言讓原本漆黑的山洞更加陰寒。
“你......你......別殺我,我哥哥就在外麵,殺了我他定會將你碎屍萬段,你放了我,我保你一條生路!如何?“坤候不淡定了,望著子尤的雙眼後背發涼。
“哦!是嗎?我先是傷了你,現在又殺了他,你覺得乾王會放過我嗎?再說生路一定是給我的嗎?記住,命是自己爭取回來的沒有任何人可以主宰”子尤依然冰冷的語言,一字一句聽得很清楚。
下一刻,子尤箭步向前,身影消失在原地,在這原本就狹小的地形裏,隻能正麵迎敵。坤候自知再說無益,原本打算拖時間看來隻能用實力去爭取了。坤候從腰間抽出一柄蛇形彎刀橫握在手中,因看不出子尤的身形隻能被動的防禦。
“愚蠢”坤候後背傳來一聲嗤笑,沒有等他扭頭一把長刃已經切開他的腹部,攔腰將其一分為二,整個過程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
坤候死都想不到前麵看到的隻是子尤的幻影,而他的本體早已經潛伏到他的身後,他卻沒有察覺。
斬殺坤候之後子尤頭也不回,奔向前和白落兒,誅靈彙合。岔路的盡頭是一片百畝之廣的巨大傳送陣,三人禦風飛到傳送陣正中央的位置一塊凸起的地方。上次就是白落兒誤踩到這塊石頭被傳送到的人界。
“快,抓緊時間”子尤擔心乾王追來,剛落地便讓白落兒啟動傳送陣。
白落兒自然明白時間緊迫,對著凸起的石頭一腳踩下去,傳送陣嗡鳴聲不斷,自有規律的轉動,如同一個大的磨盤,可接下來不知發了什麼,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白落兒又一腳踩在上麵,傳送陣依然沒有在繼續轉動。